一曲高歌之後,夜徹立刻驚醒過來。
他發現玫瑰已經重新穿上了防護服,站在一旁促狹地看著自己。
若不是自己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他肯定不會認為剛才的事情是真的。
“這麼短的時間啊,一定還是處男吧,不過很不錯了,至少很堅挺。”玫瑰毫不避諱地說道。
夜徹苦笑道:“姐姐,能不能快一點進入正題,我感覺自己的腿好像不屬於自己了。”
“沒事,那隻是流血過多,你的血管自動愈合的表現,下麵姐姐就給你做手術。”
玫瑰立刻從機械臂中接過了手術刀,就在她要下刀的時候,突然對夜徹說道:“對了,忘記告訴你,我這裏沒有麻藥,一會會非常地疼,你一定要忍住哦。”
說完玫瑰立刻切了下去。
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來,痛的夜徹差點昏迷過去,這根本就是在玩自己啊,哪裏像什麼做手術?
但是玫瑰的動作沒有停止,她專注地處理著夜徹的傷口。
“受傷很深,肌肉全部被撕裂,需要切除……”
“加入人造組織,植皮要選擇三號……”
“他的血液配比失敗,先暫時不要輸血,給他注射葡萄糖和維他命,維持最基本的能量攝入……”
玫瑰的命令一個個傳來,機械臂精準無比地實施著。
此刻的玫瑰才像是一個合格的醫生,並沒有任何剛才的放浪形骸。
一時間,夜徹也不知道究竟那個才是真正的玫瑰了,都說女人有千麵,但玫瑰隻兩麵就夠了。
而且還是和自己發生親密關係的女人,以後自己該怎麼對待他呢?
任何男人都會在乎這個問題,無論這個女人是誰,生物的本能占有欲會讓他思考這個問題,夜徹也不例外。
隻是他不知道玫瑰在不在乎,若是玫瑰隻是為了做一些實驗的話,自己也可以當做是一夜情。
但感情的事情誰又能說的清呢。
“嘶……”
就在夜徹思考的時候,腿部的劇痛再次傳來,疼的他眼淚都快出來了。
這種手術不打麻藥,會把病人給折磨瘋的。
藥人可以暫時屏蔽自己的痛覺……
突然,夜徹的腦海中傳來一個聲音。
夜徹立刻遵循這個聲音,下意識地封閉了自己的痛覺。
終於,疼痛不再傳來,夜徹的靈魂仿佛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一般,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知覺,仿佛陷入了一個立體的畫麵,有另一個自己在看著玫瑰在對自己動手術一般。
沒一會兒,玫瑰好像發現了什麼,詫異地看向夜徹, 畢竟夜徹的身體沒有了任何反應。
痛覺是一個人最基本的反應,若是人沒有了痛覺,隻有兩個可能,一是神經壞死,二是病入膏肓進入回光返照的狀態。
顯然夜徹根本不是這兩種狀態,他的痛苦好像突然消失一般,無論玫瑰怎麼刺激,夜徹都沒有任何反應。
這很不正常,而根據儀器顯示的數據,此刻的夜徹應該是痛不欲生,快要昏迷的那種狀態啊。
玫瑰不僅是訓練營的醫師,同時也兼職了兩個身份。
一個是問話員,就是在平時所有的嫌犯都會交給她審理或者行刑,再就是痛苦治療教官。
這個就牛了,比如獵豹負責速度方麵的訓練,肥腸負責觀察和搜尋的訓練,猴子負責靈敏度的訓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