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幽暗的地牢中,一群臭氣熏的大老爺們在牢房中賭著剛剛發來的幹糧,吵鬧聲在整個牢房回蕩,隻是還未能吵醒在地麵門口守衛的士兵,所以沒人管這群必死無疑的囚徒。
在這時,一個年輕人進入被推進牢房,身上的血痕還在,衣服上有好幾個鞭子抽打出來的破洞,束發散亂開來,手裏端著剛剛領到的食物,腳上的鐵鏈叮呤咣當的響個不停。整個屋子的人都在看著他。
“喂,新來的,把你手上端的吃的給我送過來”一個高大又壯的男人扯著嗓子向這個年輕人叫喊著。
年輕人好像神誌不是很清楚,那個男人的聲音完全沒有聽進去。
男人顯得更加不難煩,跑上來晃了晃年輕人的頭到,“你是不是活膩了,我話你聽不到嗎?”
年輕人伸出一隻手撥開了男人,向著一個角落走去。
這時這個胖男人已經滿麵通紅,混著地牢下的髒土,麵部已經像是玄鐵一樣黑。緊跟著向前追去,手抓住年輕人的肩膀,年輕人晃了一下身體,並沒有甩開他的手。
“夥子,我看你年紀輕輕,來到這裏也是死路一條,臨死之前的日子也沒有必要搞得這麼不痛快。你向我認個錯,我放你一馬。”
年輕人依然沒有吱聲,掰開了抓在他肩膀上的手往一邊一扔,繼續往前走。
看到這裏,與男人一起賭博的幾個人過來跟年輕人纏抱在一起,看到他想反抗,都在他的傷口處拍打,他的麵部掠過一絲痛苦的表情。
男人這時奪下他手中的食物,放在了一邊。又開始擺出一副嬉笑的表情,似乎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年輕人,你這擺明了是要搞事情啊,既然都這麼不幸來到了這裏,何不痛痛快快的活過這最後的時間呢,多大仇呢你這是。”
他依然是一副夢遊的神情,似乎這一頓的鬧騰都不能打斷他那抽離的思緒。
男人啪的一聲,打在了他的臉上,除了他臉上泛紅了一點以及粘上了更多的泥土之外,他還是沒有在意。緊接著男人彎腰撿起一個打碎的碗片在他的傷口上劃了一下,將剛剛結痂的傷口重新釋放出鮮血來。
這一次他好像回過神來,忍者疼痛開始要掙脫這幾個困住自己手腳的壯漢。然而渾身是傷的身體又被纏的結結實實的,完全用不上力。索性吐了一口鮮血在男人臉上。
“你們把他拉到角落悶死。”男人一邊擦著臉上的血一邊著。
這時牢房另一邊的一夥人中,有個人站出來,了句:“放開他吧,你在這惹事也隻能死的更快。”
男人這時看了一下這個身披金色戰甲的男人,雖然這幾來大家被關在這裏兩撥人互相也從來沒有過任何溝通,但他知道這個人是那夥人的老大,從裝束上看在進這裏之前也是將軍之類的人物,雖是敗軍之將,但男人一直也沒有去招惹過這些人,自己在剩餘的一群由於各種原因被抓來的人中間立威,當老大的整個過程中,那波人也沒有過來幹預過。
“萊哥,還要不要繼續?”他那幾個傻愣著的弟問到。
他知道自己這群人隻是一群雜魚,有些還隻是市井流氓,根本沒有任何戰鬥力,跟全都上過戰場的人可不能比。
“你剛才也看到了,這子這麼猖狂,你幹嘛要護著他。你們認識嗎?”
這時金甲男旁邊一個人站出來:“讓你放開他就放開,怎麼那麼羅嗦?”
萊哥還是咽不下這口氣,自己張牙舞爪半,結果被羞辱個沒人樣,有萬般的不甘心。“我不能就這麼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