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大早,士兵來開門叫趙信的時候,他一起身就感覺到一身的疲憊,整夜精神過於緊張,完全沒有一點休息要達到的效果,睡了一覺更累。不過好在一整夜什麼也沒有發生,趙信在內心也是懊悔不已,因為一個多慮導致整夜沒能休息好。恐怕就算是被用迷煙毒到,那也不過如此吧。
趙信頭昏腦脹的跟隨著士兵進入了競技場。一進場將他嚇了一跳,渾身打個激靈,倒是清醒了不少。
原來,他一進場看到競技場上幾乎滿座,人山人海的觀眾在呐喊著,仿佛自己是家喻戶曉的明星了。他做夢都沒想到,囚徒也能獲得這樣的待遇。
在主席台上,昨那個人還是一樣的姿勢在坐著,隻不過在那人旁邊又多了兩個人,都坐在主席台上卻是分別穿著黑色和棕色戰甲,其中一個人背後的座位上還有一個仆人樣子的男人懷裏抱著一個孩子。
趙信上場不久,就有一隊士兵牽著二十個人組成的隊伍上場了,士兵解掉鐵鏈之後離開了。這些人紛紛在武器架上拿上各式各樣的武器,自從昨日一戰之後,趙信的神通之處也是傳到那些戰俘耳朵裏,傳言離譜的很,在這些人心中留下了不的陰影。
如果這場比賽趙信贏得輕鬆,到底是因為他威猛呢,還是因為對手對他心生畏懼而反襯出他威猛。世間很多事情是難下定論的。
不過趙信這邊情況並不是很樂觀,經過昨日一的廝殺他本來就有些疲憊,再加上一夜沒有休息好,他也覺得自己身上氣力不是很足。這打鬥恐怕很難速戰速決了。雖然底氣並不是很足,但他還是手裏長槍一指,向前兩三步。示意對手開戰。
那二十人卻縮在一團,靠前的接個人卻害怕的向後退了幾步,隊伍中間頓時亂作一團,還有幾個人跌倒在地。觀眾們看到這樣的場景,紛紛喝倒彩。
趙信雖然狀態不是很好,但此時已經比昨日最後一戰記憶錯亂的那段時間好多了,看到這群人的水平,他自知毫無壓力了。這時他想起昨揮出的那一槍。想想與其無聊的在這打鬥,倒不如練一練那個充滿神秘感的招式。
他努力的回憶著當時揮出那一槍的整個體態,他按照記憶揮舞了一下,沒感覺有殺傷力打出來。昨那一揮,他似乎都沒有感覺到槍打到人就把那群人擊倒了,現在他的一揮打到人也是皮外傷,甚至都不如他穩穩的手握長槍挨個擊打敵人來的攻擊力強。
接下來趙信竟在競技場上研究起那個迷之神技,不過都隻是空有外在,不能打出昨日的效果。但其他人並不知道,看他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一個動作,那二十人竟也每次都配合的躲閃著,觀眾們看到這一幕更是無奈不已。
有覺得有趣的觀眾。當然就有覺得無聊透頂,沒能達到預期的觀眾,這類人罵罵咧咧,自己氣憤的不行,當然,並沒有人為他們的不開心買單。
台上的那位穿著棕色戰甲的男人並不是對這個比賽太過感興趣,看著背後的兒子,兒子嬉笑著手舞足蹈的看著這場演化為鬧劇一般的打鬥。
他雖然一直按家族慣例在讓兒子習武,學習兵法。但其實他內心還是希望兒子能在時候有一個歡樂的童年,不想讓他這麼就看到太多血腥的場麵。隻不過兒子苦苦央求他來這裏看看,所以他放下了手頭的訓練任務,帶他來看比賽,他讓兒子坐在了自己的後麵,在他覺得可以停止觀看的時候,就立刻遮住兒子,帶他離開。
坐在他旁邊這場比賽的總管覺得這樣下去比賽並沒有太多的看點,如果隻是人數上的不斷增加,隻能拖延比賽時間。如果想要延續這兩日比賽的口碑,那麼下午的比賽一定不能是再上一堆這樣的人。這樣的話,除了這些戰俘以外,他還能派上的就是自己的護衛隊了,那些都是尋訓練有素的士兵,上場的話,會比這些人強很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