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身穿銀白色的戰甲,手拿著一把長劍,外觀上跟其他的士兵有些差別。剛開始他跟趙信打鬥的時候,觀眾們還覺得此人出手綿軟無力,不像是高手,倒有可能是比賽舉辦方了為搞出一個噱頭而給一個士兵易容了,假扮紀錄保持者恙。
但漸漸的,觀眾們卻感覺到一股壓抑感湧上來,似乎整個競技場的所有人都要窒息一般。恙雖然在力道方麵沒有使出太強的壓迫感,但在氣勢上,已經在跟趙信剛猛的打法在抗衡。趙信本身也開始發現,自己的力道被減弱了不少,節奏也越來越慢。
恙的招式樸實無華,但是在卸力方麵有著奇效,於是趙信在打鬥也似乎漸漸的也開始綿軟無力,其實是每次他的攻擊力道被轉移到其他方向上。看似是一個劍道的技巧,運用起來在一開局就展現了恙的戰鬥智慧。
趙信發現了自己的硬碰硬式格鬥的缺點一上場就被對方針對了,也開始心起來,不再像之前一樣毫無顧忌的去試探。也開始放緩了攻擊,不無謂的浪費體力。
主席台上的三位在看著兩人,似乎感覺還沒有到看點所以繼續又開始聊著。
德萊恪看著總管道:“這個恙的戲碼是你安排的吧。”
“之前已經造勢了那麼久,如果這場還不能拿出點東西來,恐怕我的脊梁骨就要被戳爛了。”
“那不知道這個趙信能不能有足夠的實力讓你的比賽足夠精彩啊。”
“實話,我現在也不好,或許恙根本不用暴走就能夠打得過他了。”
“這麼起來的話,那你計劃就是讓恙在這裏打敗趙信嘍。”
“那是肯定啊,不然我之前我讓趙信一路通暢的打到五十人做什麼。”
“那趙信在這裏輸了的話,你的比賽不就結束了嗎?”
“誰結束的?我們這裏不是有一個曾經在五十人戰獲勝的嗎?”完,總管滿含深意的衝兩位將軍一笑。
“哦?你意思是準備讓恙殺掉趙信,然後繼續以後的比賽,這樣好像不妥吧。”一向比較沉穩的可卡奧將軍一聽這樣的計劃立刻提出質疑。
“是啊,我們城邦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是按規則來的,從沒聽給任何人開後門。”德萊恪雖然不是冥頑不靈之輩,但這個想法確實有些讓人難以接受。
畢竟這是傳統,傳統的東西是人類從到大一直被灌輸下來的,當這種傳統要被人打破的時候,總會覺得有些怪異。難以接受是人之常情。
“如果趙信打敗了之前所有的比賽,現在恙又一個人打敗了趙信,那麼恙也是有相應的實力的,觀眾也一定會是心服口服的,這又有什麼不妥呢。”
“即使他有這能力,也得按規矩來,從一個人比起啊。”可卡奧將軍。
“你覺得那有意義嗎,觀眾們喜歡看的,是精彩的部分。如果讓恙去打前麵的戰鬥也是毫無懸念,與其這樣我幫觀眾們快進一下應該不會被噴吧。”
德萊恪聽到了這裏,似乎想到了什麼。“那你是準備讓恙再刷新紀錄到多少。肯定不是讓他再一次死在百人戰吧。”
總管露出一副機不可泄露表情,然後示意大家繼續看競技場中的比賽。
恙跟趙信的打鬥還在繼續,兩人倒也都沒有占了上風,打的越發的緊張。兩邊都沒有給對手留下破綻。一般,這種時候可以正好放嘴炮。
嘴炮競技一開始,趙信先發一彈。“你在這場比賽中是注定輸的,你還沒有覺悟嗎?”
恙反應靈敏的格擋下這一炮。“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在我看來我沒有輸掉的可能啊。”
恙立刻又反擊回來。“倒是你,看起來也隻是一個莽夫而已,難不成還有自信格擋千軍萬馬?你要在這裏投降。我可以不斬你。”
趙信聽到對麵打來的雙炮,而且還有一個是糖衣炮彈。立刻繼續上自己的道德炮。“你輸了,就會顏麵掃地,看你還有點實力,觀眾們好像還對你有點了解,你一個人帶著四十九個士兵打敗了我,你還有什麼臉混下去,你要是贏了,五十人打一人而已,也沒什麼榮光。你你怎麼贏。”
恙沒想到對手功夫不錯,居然是一個聖母婊,連道德這一炮都打過來了。但自己也不是吃兔兔長大的。立刻還擊一炮。“你這麼凶惡,從外國跑到我們諾克薩斯,我來這裏正是為民除害的呀。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