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等人走了半時間,已經離德瑪西亞的地界已經不遠,在眼看就脫離這險境的時候,他們的行進速度開始變慢了。
嘉文二世感歎自己征戰一生,現如今年事已高,雖不至於老眼昏花步履蹣跚,但也不能跟年輕時相提並論。
他站住腳看了一下隨行的幾個人,其他人體力稍微有些損耗,但不至於累到走不動道。
當他注意到趙信的臉色非常差。他趕忙問道:
“你的傷勢加重了,現在有什麼感覺。”
趙信看了嘉文二世一眼,“我們還是趕快趕路吧,馬上被追上了就前功盡棄了。”
“這可不行,你這樣子很可能是那箭有毒的,你今又沒有受別的傷,如果不是有毒的話,你不可能這種狀況。”
“就算我是中毒了,你有藥嗎?”
“陛下,我們幾個背著他走吧。這樣能快一點。”
“嗯,盡快給他處理一下傷口以免顛簸中毒血蔓延太多,能減輕一點是一點吧。”
德萊恪在知道他們一行人一定是一路向西走直奔著德瑪西亞趕去的,所以在一直順著山穀跟在後麵,但在出穀的時候,他剛好遇到一群人經過。
幾個人騎著裝備過的戰馬,他們是祖安軍隊的偵查騎兵隊。
那群人出現在諾克薩斯的地界,突然在荒郊野外遇到一個身披戰甲的人先是一愣,以為自己的行動暴露了,繼而立刻反應過來他不是衝著他們來的。但他一個人被他們遇到了,就算是他倒黴了。
“兄弟們,把這個大塊頭給我圍住。”
“你們要是識相的話,就不要擋在本大爺的路上。”
德萊恪毫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裏,但並不想跟這群人浪費時間,他要追趕的可是死對頭城邦的領袖。
嘉文二世不同於諾克薩斯的領袖,諾克薩斯領袖雖有一部分的權限,但更多的是一個象征性的領袖,兵權掌握在幾個大家族手中,長期以來諾克薩斯的皇室一直扮演著幾個大家族的調劑一樣的角色。
也正是因為如此,諾克薩斯的皇室地位非常穩固,畢竟那隻是一個城邦最高權力的代表,實際上沒什麼實權,沒有那麼多人覬覦這樣的一個位置。
但德瑪西亞的最高領袖卻不僅有著最高領導權,而且有著很大的兵權,在製度製定方麵德瑪西亞的最高領袖權力也受著製約,但在戰時,他就擁有著城邦所有事務的裁斷權。
但這次德萊恪是錯估了自己的處境。
那群騎兵在圍著他,他們不斷的抽打著自己的馬匹,座下的馬都紛紛圍著德萊恪在快速的奔跑著,他們手裏拿著一種獨特的武器,看似是鞭子但看起來更硬,看似是鐧但能夠收放,可長可短。
就在德萊恪詫異他們到底是要做什麼的時候,一個騎兵將那東西朝著德萊恪攻擊而來,德萊恪下意識的用自己的大斧格擋了一下。
那騎兵的力氣並不大,德萊恪很輕鬆就格擋了下來。但立刻他就感覺到了在手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亂竄。
從自己的斧子上跑到了他的身上,身體一陣顫抖,似乎斧子長在了自己的手上一樣,自己也像是長在了大地上。那人將武器拿開之後,德萊恪感覺依然有渾身的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