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來居然就隻有三個學生嗎。”
“雖然人數確實有點少，比起其他班級的三十多個……”瑞茲覺得這話稍微有點問題，但立刻拋之腦後了，“嘉文二世之前跟我討論過了，你一方麵負責這幾個學生，一方麵還要為他辦事，所以並不會給你派太多的學生，目前是這幾個，之後可能還會再給你加。但我提前明，他們一點也不好伺候的。”
“話，為什麼會把娑娜分給我，她不應該是樂斯塔拉來負責嗎？”
“樂斯塔拉隻負責上課，其他一些事情她不負責。她是要研究她的藝術，不想多跟我們俗人打交道。”
“交流方麵……”趙信表示自己有難處。
“樂斯塔拉過了，她會將德瑪西亞傳統樂曲都傳授給娑娜，屆時她將會選取樂曲來表達。當她的功力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溝通將不是問題。”
瑞茲停下來，想了想還是告訴趙信另一個會讓他更頭疼的問題。
“剛才引你進來的蓋倫練功可能會比較吃力，他的相心為通貫相心，意味著他可以朝著法相、武相或者禦相的方向修行。”
“這不是難得的人才嗎?”
“三個方麵全通的相心不是沒有，但並不代表這種相心會比那三種單相心品質要好。一般我們稱它為融貫相心，就是你這樣的相心。”
“了半，原來是我的啊？那你我們這融貫相心跟通貫相心有什麼差別？”
“融貫相心雖然稀有，但在瓦羅蘭大陸上也不是很少見。但通貫相心隻是傳中才有的，隻有古代馨雄大將才有。”
“那他隨便朝著一個方向發展不就好了。照你這麼，他朝著哪個方向練都不會太差。”
“問題在於在他身上無論我如何推演，總會遇到阻礙，無法進行下去。”
“這意思是他在任何方麵都將毫無前途？”
“我無法推演隻是意味著不可預測，不能代表就沒有未來。”
瑞茲完發現趙信可能不太清除他所謂的推演，於是繼續道：
“比如我現在沒辦法預測食堂做的什麼飯，但不代表沒有飯。”
趙信恍然大悟。
瑞茲繼續補充道，“不過今食堂真的沒有做飯。”
……
趙信聽過，瑞茲是存活千年的法師，這個大家沒辦法驗證。隻要他比瓦羅蘭所有人都老，他就可以隨便他的年齡。鑒於他是長輩，還是不跟他較真了。
他問道：“那你將蓋倫交給我，不怕我毀了他嗎。”
“這個嘛，我們考慮過。這也是我接來下要跟你講的。”
趙信看到瑞茲認真要講，靜靜聽他講解。
“蓋倫最大的問題還是，有點死腦筋。不會靈活變通。有一點他還跟你特別像——”
趙信突然聽到這裏很是惱火：“他就他嘛，幹嘛又扯到我，我哪裏死腦筋了？”
“你不要著急嘛，我跟你像是指不服輸的精神。”
“這麼的孩子，能有多堅強？跟他打賭放一隻香噴噴的烤雞在他麵前他能撐一不吃嗎？”
瑞茲沒想到他會這麼，因此依然不接他話。繼續道。
“他之所以被我們選入，就是因為他死活不認輸，我們又不能真讓他被別的參加考試學生打死。所以……”
“搞了半他是這樣被招進來的。那你還鋪墊半，我以為他真的賦異稟。什麼通貫相心，真的就隻是你編出來的吧？！”
瑞茲怕了這個之後趙信直接放棄教學生涯，又立刻到下一個學生。
“嘉文二世的孫子就是你的另一個學生了，嘉文二世特意點選你作為他孫子的導師。你可不要辜負了他對你的期望啊。”
“關係戶嘛，唉，大任在肩啊。”
瑞茲聽到他這樣的話，立刻為他打氣道。
“這個學生可是真正的優秀，在所有入學的學生裏麵是數一數二的，你可不要瞧他。”
“噢？真的嗎，是靠裝備碾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