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上官姐姐。”小六子伸手拽著柳子衿就下去,力氣出奇的大。柳子衿正在孱弱之時,竟然推不開,硬生生被帶了下去。
上官菡菱將自己的目光收回來,在他們中間瀏覽了一圈之後,皺著眉頭出聲問道:“木白那小子呢?”
“不知道啊,他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嗎?”
上官菡菱撇撇嘴,將自己的臉上的麵紗取下來,露出精致的臉蛋的,臉色沉鬱的說道:“等他回來,我再和他算賬。”
“上官姐姐,不好了,有人來踢館。”木白急急忙忙的跑回來喊道。
上官菡菱看向木白,狐疑的問道:“你剛剛去哪裏了?你怎麼才回來了?”
“這個不是重點,上官姐姐,有人堵在外麵。”木白著急的說道。
“踢館?”
上官菡菱一愣,隨即雄赳赳氣昂昂的說道:“走,去看看。”誰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找上門來啊!
木白艱難的咽了咽自己的唾沫,糟糕,上官姐姐這是要發火的意思嗎?
上官菡菱率先走了出去。
上官菡菱到門口的時候,十幾個人男子站在門口,看見上官菡菱來了,趕緊的讓出一條道路,興奮的喊著喊著上官菡菱.
“上官姐姐,你可算是來了。”
“沒出息啊你們,人都已經找上門了,你們還傻愣著。”上官菡菱霸氣的說道。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挫敗。
“你就是上官菡菱、”
突兀的聲音打斷了正在訓人的上官菡菱。
上官菡菱抬起自己的頭看過去,隻見那人一身藏青色的衣服,上官菡菱眯了眯自己的眼睛,目測那人有一米八五的樣子,一件老成的衣服都能讓他穿出不一樣的效果,長相至少能打九十九點九。
相當完美的一個男人啊!
上官菡菱抿緊自己的嘴唇,寒星點點,幹淨利落的問道:“不知道閣下是誰。”
“哼。”裴若暄從自己的鼻子裏發出一聲不屑的聲音。即便是狂傲之舉,身上卻透露著高貴的氣質,偏偏又和他勢利的目光融洽得恰到好處。
裴若暄將自己手裏的折扇展開:“我乃安之堂的少東家裴若暄.”
上官菡菱秀眉微挑,原來他就是裴若暄啊,早有耳聞,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莞爾一笑:“不知道你有何貴幹啊。”
剛剛在才和他的表弟交手,想必這裴若暄和那闊少也是一丘之貉。好不到那裏去。
“你我都是生意人,商場有商場的規矩,你壞了規矩,我自然要找你算賬。”裴若暄狠厲的說道,說到這個,他就恨得牙癢癢。
上官菡菱不以為意,從台階上走下去,來到裴若暄的麵前,開口道:“話可不能那麼說,做生意都是為了利益,誰舍得出銀子,那貨自然就是誰的。”
“你……”裴若暄憤怒的伸出自己的手指著上官菡菱的鼻尖,臉上的表情想到的難看:“你們隻不過一幫烏合之眾,一群街頭人人唾棄的乞丐。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竟然搶生意搶到我的地盤上。”
“乞丐?”上官菡菱的目光遺一寒,犀利的目光落到裴若暄的身上,要是眼神能殺死人的話,裴若暄都不知道死多殺次了。
“乞丐怎麼了,能掙錢那是我們的本事,自己舍不得錢就來找我們的麻煩,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你。”木白不甘示弱的吼過去。
站在裴若暄身後的家丁,看見木白對裴若暄大言不慚就像動手、
上官菡菱突然舉起自己的手,眼眸裏冰霜一般的目光已經消失不見:“我們是乞丐,但是不代表我們一輩子都是乞丐。”上官菡菱堅定的說道,毫不留情的轉身,拽著木白的手就往裏麵走。
看見上官菡菱要往裏麵走,裴若暄特意來找上官菡菱麻煩的,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她:“上官菡菱,你給我站住。”
上官菡菱佯裝成沒有聽見一般,徑直走到台階上麵,回頭看著張狂的裴若暄,提高自己的嗓音說道:“既然來了我上官家裏,就這樣走了倒是有些失了禮數。”
“你什麼意思?”裴若暄一皺眉,深邃的目光落到上官菡菱的臉上,猜不透這個女子倒是想如何,不過他今天是非要讓上官菡菱吃進去貨物吐出來。
“不管你這樣,你要是還想在宣陽城立足,你最好的將在那些皮草原封不動給我,不然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裴若暄霸道的威脅道,臉上冰冷的表情硬生生的開除一朵不合時宜的笑容花。
上官菡菱無奈的聳聳肩,側目:“開門,放狗,本小姐說了,敢來我們上官家搗亂的,不送禮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