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一向以為自己很儒雅,表情控製得當,可是今天臉上的表情不僅一次的抽搐,這女子當真要那麼高調嗎?
“慕容公子,走吧。”木白喊道。
慕容天在眾人的目光中站起身,硬著頭皮和木白走了出去。
“這是怎麼回事啊?慕容天什麼時候和上官菡菱走得那麼近了?”
在他們走遠之後,大家不由議論出聲。
“上官菡菱一來,就和慕容天簽訂了生意。”之前坐在他們周圍的幾個人解釋道。
在大家希翼好奇的目光中,幾個人添油加醋的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番。說上官菡菱的幹果多麼多麼好吃,大老遠都能聞到香味。上官菡菱的口才有多好多好。
就差將上官菡菱誇到天上去了。
很多人不由豎起了大拇指,這女子當真是厲害啊,要說說服的是別人也就算了,可是慕容天,這個難啃的骨頭都能讓上官菡菱拿下,他們怎麼不震驚。
多有想和上官菡菱合作之人不在少數。就這女子的幹淨爽快,耿直,這才是商人該有的。
聽著耳邊的人不斷的誇獎著上官菡菱,老者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原本在自己掌握中的事情,怎麼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看來還是他們低估了上官菡菱的實力。
留有此女,今後必將是禍患。
裴若暄好戲看到差不多了,站起來,伸手理了一下 自己身上的袍子:“既然沒有什麼事情,在下先行告退,下午還越來番邦的商人吃飯。”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裴若暄瀟灑的離開。
裴若暄的身份特殊,沒有人敢攔著他。
裴若暄前腳一走,柳子衿就將自己的手裏的幾顆花生扔在盤子裏,站起來起身離開。
老者看見柳子衿也要走,臉上怒氣以生,語氣有些不善的說道:“子衿,你去哪裏。”
柳子衿的嘴角噙著一絲冷笑,語氣淡薄的說道:“都沒有什麼事情了,我留下做什麼?剩下的事情以你們的本事還不能做到嗎?”
“子衿,你怎麼說話的?”老者憤怒的喊道:“目無尊長。”
“嗬嗬。”柳子衿輕笑,沒有一絲的溫度:“我若是目無尊長,會讓你們將我和上官菡菱拆開?現在她都不要我了,你們還想怎麼樣呢?”
“胡鬧,那上官菡菱是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老者氣呼呼的嗬斥道。
“我知道我喜歡上官菡菱,我隻娶她一個人,要是不能娶到他,我終身不娶。”柳子衿道。
“你……你連長輩的話都不聽了嘛?”老者被柳子衿氣得不輕,身子瑤瑤拽拽,就像是風一吹就能倒在地上一樣。
“我的命是上官菡菱救的.”柳子衿說完,邁開自己的腳步走就走了出去。
柳子衿和老者的對話聲音很小,除了身邊被點了穴的男子,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看老者氣得不輕,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事。
三年一度的商會,被上官菡菱攪和得,最後草草收場。
身為當事人的上官菡菱,現在正坐在靠路邊上,靠著地瓜,看著火爐裏的火焰不斷的跳動。
“上官姐姐,你將堅果都賣出去了,我們吃什麼啊?”小六子蹲在上官菡菱的腳步,雪亮的大眼睛看著上官菡菱委屈的說道。
要知道,以前這小家夥有事沒事都拿著那些堅果當零食的,現在賣了,嘴饞沒有辦法。
“吃地瓜啊,不是還有兩個地窖的地瓜嗎?”上官菡菱淡淡的說道,不以為意的說道:“賣了堅果不是給你買了新衣服嗎?”
“我還是想吃堅果。”小六子可憐兮兮的說道。
上官菡菱伸手將地翻麵烤著,挑起自己的眉頭看了小六子一眼:“明年多弄一點就有你吃的了。”
小六子嘟著自己的嘴巴,拿著手裏的滾在地瓜上麵戳了戳:“知道了,木白哥哥說的沒有錯,你就是掉進錢眼裏了。”
上官菡菱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怎麼不知道木白那小子在背地裏這樣說著自己啊。
“真貪心。”載著一身風雪從外麵進來的人開口冷清的說道。
“姐夫,你可算來了。”聽見聲音,小六子噌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來,朝柳子衿的身上撲去,抱著他的大腿就不放。
柳子衿看著隻有自己一半高的小家夥,詫異的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是我來了?”
“因為隻有你來的時候,上官姐姐才不會生氣,也隻有你那樣說話,上官姐姐才沒有往你臉上摔一個考地瓜。”小六子認真的說道。
上官菡菱握緊自己的手指,發出劈裏啪啦的響聲:“小六子,你過來,我打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