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冬日的陽光從外麵照射進來,帶著慘白枯燥的顏色,映襯著這外麵的白皚皚的雪,泛著淡淡的光芒。
上官菡菱從梳妝台上拿起一根頭繩,隨意的將自己的頭發豎起來:“快過年了,我在想,要不要發點紅包。”
木白狐疑的目光在上官菡菱的身上打量了一圈之後,顫顫驚驚的問道:“上官姐姐是想?”
木白說完就伸手抹了一把自己額頭上的冷汗,話說,他們上官姐姐可是從來不化妝的啊。
今日是怎麼了?
“你那麼怕我做什麼啊?”上官菡菱看見木白那心虛的樣子,不由笑問道。
木白艱難的咽了咽自己嘴裏的唾沫,大著膽子說道:“你……你不是從來不化妝嗎,你是想……”
“就是因為平時不修邊幅,所以才偶爾收拾一下。”上官菡菱笑嘻嘻的說道,驕傲的抬起自己的下巴。問道:“怎麼樣?”
木白小心翼翼的看了上官菡菱一眼之後,淡淡的說道:“那什麼,上官姐姐啊,你不說話,我覺得你還是蠻漂亮的。”
這可是實話,上官菡菱長得不差,隻是平時穿著簡單,讓人根本就注意不到她的美。
“好吧,你小子真不會說話。”上官菡菱拍拍手,將自己的插在腰肢上的手拿下來。
“可是……”木白欲言又止的看著上官菡菱,最後還是忍不住出聲問道:“我還是想知道,你打扮和發紅包有什麼聯係。”
“跟了我那麼久,居然不知道我在想什麼,真是讓我受傷。”上官菡菱做了一個誇張的表情,認真的說道。
木白臉上的表情僵硬,有些不自然的觸動了一下,一雙明亮的眼睛十分幽怨的看著上官菡菱,哭喪著一張臉說道:“我的上官姐姐喂,你要是能看懂你的心思,你就不會獨挑大梁了。”其實他想說道,他的上官姐姐從來就沒有按照常理做事情,他真的猜不透啊。
“就知道給自己找理由。”上官菡菱淡淡的說道,;語氣裏帶著一絲不滿的情緒。
真的沒有人懂她,這日子真無聊啊。
木白見狀,連忙出聲說道:“上官姐姐,你就不要和我開玩笑,我這愚笨的樣子就不和上官姐姐比較了。我的好姐姐,你姐告訴我,你這是要做是啊?”
“告訴你也可以啊。”上官菡菱一笑,有些詭異。
木白頓時覺得自己全身上下一陣冰冷,有種不好的預感,理智拉回了自己的思緒,猛然搖著自己的頭說道:“那什麼,我還是不要知道好了。”
“嗬嗬。輕笑,走到牆角邊上,拿起立在牆角邊上的雨傘,回頭看了木白一眼,無比溫柔 說道了一句:“說不定出去能遇到順眼的男人,牽回來可好?”
上官菡菱說完就走了出去。
“上官……姐姐,開玩笑的吧?”木白看著上官菡菱的背影,喃喃自語,要是上官菡菱真的帶一個男人回來,姐夫怎麼辦?
要不要去告訴姐夫呢?
畢竟今天上官菡菱的所作所為真的很奇怪啊。
而且還是化了妝的,穿的是嶄新的羅裙,這樣出去真的安全嗎?
“不行,我得去給姐夫說。”木白自言自語的說道,然後轉身就走了出去。
“木白,你去哪裏啊。”小六子看見木白出去,不由大著嗓子喊道。
木白頭也沒有回答說道:“和你沒關係。”然後就一溜煙跑了出去。
“我才不是小孩子。”小六子不高興的嘟著自己的嘴巴說道。
木白氣喘籲籲地來到柳府的門口,不斷的敲著他們緊閉的大門、
開門的小廝看了木白一眼。語氣淡漠的問道:“你找誰啊啊?”
“我找我姐夫。”木白著急的說道。
小廝去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之後,上下木白打量了一眼:“這裏沒有你的姐夫,趕緊的走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我姐夫是柳子衿,你去告訴他,他就知道了。”木白連忙解釋道。
“抱歉,我們少爺還沒有成親呢,沒有妹夫,要發瘋去別處。”小廝說著,就狠心的將門關上。
“你……你給我開門。”木白氣急敗壞的喊道,要是姐夫不去的話,到時候會出大事的。這些個狗仗人勢的家夥,實在是可惡。
不管木白怎麼敲門,裏麵的人就是不給開門。
木白氣不過。抬起自己的腳就在門上狠狠的踢了一腳:“你別後悔。”
木白賭氣的說了一句話,轉身氣妥的離開。
馬蹄的聲音響起,馬車在柳府的門口停了下來,木白好奇的一看,從馬車上下來的人不是柳子衿是誰,木白的臉上一喜,急忙走了過去,激動的喊道:“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