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看看。”幾個下人圍上去,好奇的看著那木頭。
一個小丫鬟撿起來一看,激動的說道:“你們看,這些也是,這一定是有人故意,我們去告訴夫人。”
“是誰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來柳府撒野。”
“就是啊。”幾個丫鬟唧唧喳喳的討論起來。
柳子衿剛好從哪裏麵出來,看見一堆下人在一起議論紛紛地。不由好奇走過來出聲問道。
下人們看見是柳子衿,連忙埋下自己的頭行禮:“少爺好。”
柳子衿頷首,目光落到他們手上的東西,開口問道:“你們在誰什麼?”
一個膽子大一點的家丁開口說道:“回少爺的話,今天早上走廊上的房梁被雪炸斷了,我們正在收拾呢,可是我們剛剛發現,這房梁上的木頭,居然是被他砍斷的。”家丁說著,就將自己的手裏的木頭遞到柳子衿的麵前。
柳子衿看著自己麵前的那根木頭,伸手接過去,拿過去一看,心裏一驚,這刀刀很鋒利啊,一刀下去,那麼粗的木頭都快砍斷了,這唯一的一點銜接的木頭看樣子還是刻意沒有砍斷的。
這人是想做什麼?
特意來柳府看幾根房梁?至於那麼無聊?
柳子衿抬起的自己的眼簾,目光在周圍看了一圈,突然眯起了自己的眼睛,邁開就的腳步走過去,掀開自己麵前的袍子,端下去,伸手拋開一點雪,從地上撿起來一塊石頭。
火石?
這裏這麼會有這樣的東西?
等等!
那是什麼?
一個動物的腳印,看上去有點像是狼的。
柳子衿眯了眯自己的眼睛,最後嘴角上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這宣陽城中,能豢養狼的怕也隻有那個女人了!
柳子衿掂量著自己手裏的火石,無奈又滿是寵溺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這個女人沒有將柳府一把火燒了,是不是他已經該感恩戴德了啊?
是在生氣嗎?
也是,自己不顧她的意願要了她,還一走了之,按照那個女人的性格,她做得出來。
“少爺。”家丁見柳子衿許久沒有說話,不由出聲喊道。
柳子衿微微偏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無視自己身後的下人,想了想,握緊自己手裏的火石,開口說道:“不過是被雪壓斷的而已,何必大驚小怪?”
“可是……”可是那明明就是被人砍斷的啊,少爺為什麼說是雪壓斷的啊?
“可是什麼?難道本少爺說錯了嘛?”柳子衿冷著一張臉說道,最後還加重了自己的語氣說了一句:“大驚小怪。”
看見柳子衿生氣,幾個下人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柳子衿冷清的說道:“今日的事情就到這裏,要是以後我在聽見有人嚼舌根的話,這柳府容不下多口舌的人,明白了嘛?”
“明白了。”
誰還敢不明白?
這可是飯碗的事情,要是被人家的主人知道他們是因為多事被趕出去的,最後估計都沒有誰敢用他們了。
“嗯,很好,至於夫人哪裏,這點小事就不要去麻煩她老人家了,知道了嘛?”柳子衿想了想叮囑道,他可不想因為這一點小事,又鬧的雞飛狗跳的。
“是。”
“是。”
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柳子衿將自己是手裏的一小節木頭扔在地上,大步離開。
柳子衿本想就這麼去上官府找上官菡菱,但是想著這樣去顯得有些唐突,眉梢一動,腳步一轉,就去了賬房。
賬房先生看見柳子衿來了,倆忙起身,又是行禮,又是倒茶的。
柳子衿卻之不恭,伸手接過去,一口一口的喝著茶,抬起不緊不慢的看了賬房先生一眼,緩緩開口說道:“我記得三個月前府裏來了一隻五百年的人參?”
賬房先生一愣,連連點頭說道:“是的,少爺,還在呢。”
“嗯,去給我拿來,我有用。”柳子衿開口隨意的說道,那樣子就像是在大集上上買東西一樣。
“少爺拿來做什麼?”賬房先生不由好奇的問道。
柳子衿抬起自己的頭,寒心眸子一閃,目光落到賬房先生的臉上,不怒自威之態讓賬房先生心尖上一顫,再不敢問些什麼了,急忙說道:“我這就去給你拿來。”
柳子衿這才將自己的眼底的目光收斂起來。 想了想補充了一句說道:“還有什麼最好的補品都給我拿出來裝好。”
賬房先生的身子一僵,扭頭詫異的看著柳子衿,忍不住的開口問道:“少爺,你你這是要做什麼啊?”
“送人。”柳子衿簡潔的回答。
好吧,送禮!
難怪要那麼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