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道啊沒有給你說讓你少喝一點酒的嗎?”柳子衿冷著自己的臉頰出聲,壓低了自己的嗓子說道,犀利的目光一瞬不移的看著上官菡菱.等著他給自己的一個解釋。
被柳子衿看著,上官菡菱就覺得自己的身上亞曆山大,艾瑪,實在是手術不了啊。
看見上官菡菱死扛著不說話,柳子衿等了好一會之後出聲問道:“喝了多少?”
“幾杯。”上官菡菱弱弱的開口說道,可是不敢說什麼。
“不可能。”柳子衿打斷上官菡菱的話說道:“隻是幾杯的話,你的臉頰不會泛紅。”
上官菡菱大驚,伸手摸著自己的臉蛋出聲說道:“你……我……”
“想好怎麼撒謊了嗎?”柳子衿抬起自己的眼簾看和上官菡菱問道。
這話怎麼那麼熟悉啊?
上官菡菱狠狠的皺起自己的眉頭,好吧,這話是她曾經說過的,沒有想到柳子衿居然原封不動的還給了自己,真是個可惡的家夥。
在柳子衿的審訊之下,上官菡菱隻好老實的交代:“一壇子女兒紅。”
一壇子?
柳子衿的臉上已經布滿了烏雲,好一個上官菡菱啊,一會兒的時間就出去喝了那麼多的酒。欠管教是不是?
生氣了?
上官菡菱打量著柳子衿的表情,心虛不已,趕緊的解釋道:“那什麼,大部分都是城子含喝了,我沒有喝多少。”
“城子含?你說的城家丁城子含?”柳子衿一怔,看見上官菡菱點頭,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你什麼時候和城子含熟悉了?”要是他沒有記錯的話,上官菡菱根本就不認識城子含的啊。
上官菡菱氣妥的歎了一口氣之後說道:“今天才認識的,剛才不是張楓錫找我嗎?我一出去看見他在馬車裏,我走過去就被他拉著上了馬車,走到半路的時候,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就靠著攀岩繩索上了一家酒樓,翻進去就看見裴若暄和城子含在裏麵喝酒。”
柳子衿聽著上官菡菱的訴說,心裏困惑不已,這張楓錫找做什麼,還有……
“女人,你怎麼沒有摔死啊。”柳子衿無奈的出聲問道,天知道當他知道上官菡菱在二樓的時候,心速加快了多少?要是上官菡菱出了什麼事情,自己辦?
除了慢慢的擔心著之外,柳子衿很想將上官菡菱鎖在家裏,哪裏也不讓他出去。
“我命大的。”上官菡菱半開玩笑的說道,看見柳子衿眼裏的擔憂,上官菡菱臉上的笑容再也撐不出,急忙出聲說道:“我知道你擔心我,你看我這不是沒有事情嗎?想當年我……”
“過來。”柳子衿打斷上官菡菱的話出聲說道,語氣帶著不可抗拒的氣勢,
上官菡菱本來還想在柳子衿的麵前吹噓一下以前自己的豐功偉績,可是卻突然聽見柳子衿的話,乖乖地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再也不敢說什麼,走到柳子衿的麵前:“什麼事情啊?”
柳子衿長臂一伸,手搭在上官菡菱纖細的腰肢上,手上用力,將上官菡菱拉倒自己的懷裏,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女人,你什麼時候能讓我省心?”每次看見上官菡菱作出大膽的動作的時候,柳子衿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上官菡菱為了救別人將自己壓在雪山下麵的事情,想起的時候都心有餘悸,要是上官菡菱真的出事了,他該有多難受?
上官菡菱聞著柳子衿身上特有的味道,心裏異常的舒心,伸手抱住柳子衿說道:“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不會有事的,要是本小姐死了,都會是和你一起的。”
“噗嗤。”柳子衿忍不住出聲笑了起來:“你啊。”
“我怎麼了,我隻說說的事實,不是說禍害留千年嗎?我又不是善良的人,所以你不要以為我死的那麼快。”
“好,這是你說道。”柳子衿將上官菡菱這話記下了,溫柔的目光落到上官菡菱的身上,就再也沒有說話。
“柳子衿,我們都會好好的,所以你就放心吧,我是做生意的,會接觸很多的人,其中長得好看的不少,可是本小姐又不是花心大蘿卜,見到一個就拔一個,你要對你自己有信心。”
柳子衿彎了彎自己的嘴角,淡笑不語。
“我呢不溫柔,不賢良淑德,隻會掙錢,隻看上你了,所以你這一輩子都是我的,你別想著娶別人,隻準做飯給我一個人吃,隻能對我一個人好。”上官菡菱板著自己的手指數到。
柳子衿黑著一張臉,盯著上官菡菱的臉頰說了好一會人之後出聲說道:“女人。我發現你不是一般的霸道啊。”
“怎麼?你見不慣?還是你嫌棄我了?”上官菡菱眯著自己的眼睛看著危險的看著的柳子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