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氣放下手裏的鞋子拽著歲青山的耳朵就來到了樓下,我坐在沙發上說:“歲青山,那雙鞋子是我回台灣以後你送我的第一雙鞋子,對我而言你送我的不單單隻是一雙鞋子那麼簡單,而是在慶祝我的新生,你知不知道在日本的那五年裏我是如何堅持下來的?每天除了治療、治療、還是治療,那樣的生活既是枯燥又是擔憂,回到台灣你送了我一雙鞋子,在日本的五年我沒有買過任何的新鞋子,所以那雙鞋子對我來說有很大的紀念意義,是我身體康複以來的第一雙新高跟鞋,是,我現在的高跟鞋是越來越多、越來越的漂亮了,可是都比不上你送我的那雙高跟鞋,歲青山我不生氣,隻是如果有下一次的話你要記得告訴我,讓我知道你也是非常在意那雙鞋子的。”
歲青山將我攬入懷裏點頭:“我自然是在意那雙鞋子的,老婆是我不好沒有事先告訴你,讓你生氣了。”
我搖頭:“我沒有生氣,真的,老媽告訴過我要我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從自身找出原因,不能一味的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你的身上,老公,早餐做好了沒?你的親親老婆餓了還有你的寶貝女兒也餓了。”
好了,回憶結束,我繼續敲紫衣的房門,可是一直不見紫衣來看門,怎麼回事?我的心忽然就慌了忙跑下樓把正在做早餐的歲青山拉了上來跟他說了說。
歲青山聽後眉頭皺了皺說:“八成這丫頭還在睡懶覺吧?”
我搖搖頭:“不可能,如果紫衣還在睡懶覺的話我敲門敲了那麼多次,裏麵是不會一點反應都沒有的,況且紫衣最討厭別人打擾到她睡覺,這點和我很像,可是現在無論我怎麼敲門也不見紫衣猛的拉開房門朝我大聲的吼啊。”
歲青山立即拿出備用鑰匙打開了紫衣的房門,結果裏麵空無一人,我又慌了拽著歲青山的衣角:“歲青山……紫衣呢?紫衣怎麼會不在?她去哪裏了??”
“老婆,你先冷靜,咦?那裏好像有張字條。”歲青山走到桌子前拿起來一看頓時就怒了:“我要宰了陸安浚那小子!居然敢讓他兒子把我的寶貝女兒帶去鬼屋?!!”
我一聽立即就愣了,鬼屋?!,陸安浚的兒子陸天幕把紫衣帶去鬼屋了?!!!反應過來的我二話不說拽著歲青山就往莉琦的家裏跑去,她兒子敢把我的女兒帶去鬼屋,那麼我就把莉琦帶去鬼屋!!!!!
我和歲青山氣衝衝的衝到了莉琦的家,陸安浚見到我們居然還心情很好的打招呼:“喲,你們來了啊。”我沒空搭理他,歲青山自會解決的,果不其然我的親親老公從腰間拔出一把剛剛磨好的菜刀直衝著陸安浚而去……
莉琦很冷靜的倒了杯茶給我:“說罷,一大清早就來我家準是有什麼事情。”
我端起茶杯喝光了茶,也不管燙不燙嘴就說:“你的寶貝兒子把我的寶貝女兒帶去鬼屋了,現在我的老公很生氣正在‘追殺’你的老公,而我也很生氣,正在與你談判,說,你們家的寶貝兒子為何要把我們家的寶貝女兒帶去鬼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趕緊給老娘我說!”
莉琦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天幕自幼怕鬼,所以說要去鬼屋的主意一定是你們家寶貝女兒想出來的,我還想問問你,為何你的寶貝女兒要把我的寶貝兒子帶去鬼屋呢?”
我有些頭暈,剛才衝的有些猛說的話也挺讓我頭暈的,我靠在沙發上搖頭:“天知道為何啊,寶貝女兒隻留下一張字條,上麵寫著‘我與天幕哥哥一起去鬼屋玩了,老爸老媽勿念’,哎……”
莉琦默默的從茶幾底下掏出一張字條放在我的麵前,我一看頓時覺得頭更暈了,因為字條上寫著:‘我與紫衣妹妹一起去鬼屋玩了,老爸老媽勿念。’
除去第一句的前六個字不一樣外,其餘的字根本就是一模一樣的嘛,我看著兩張字條皺起了眉頭,越看越不對勁,這兩張字條根本就像是一個人先寫完後、另一個人照抄了一遍的樣子很像,隻不過適當的換了一下名字而已…,難道…我腦海裏逐漸浮現出一個猜測,難道這兩張字條的其中一張是紫衣率先寫好,然後讓天幕把自己的名字換上紫衣的名字就又成了一張字條,會是這樣的嗎?我不敢斷定,看向莉琦,她也正對著兩張字條思索著,想來她是和我想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