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哈特和藍燈提前十分鍾來到工會。當他們進入工會時,發現東方殤正坐在角落裏朝他們揮手。這個橘色頭發碧藍瞳孔的帥哥,如果性格不是那麼古怪,肯定會成為當地少女一大禍害。但是可惜,然呆和孩子一樣的愛耍帥讓他生與渣男相背離。
兩人向角落走去,在東方殤麵前的桌子邊坐下。如果他們之間沒有任何交流的話,互相補足的三人坐在一起,也可以算的上是少女殺手。前台的姐姐看到他們不由得投去目光,三人一個臉上笑笑,一個麵無表情,一個若有所思。
東方殤在想,為什麼會有比自己的女生在注視著自己,是不是今的舉止有什麼問題。
哈特在想,今早上泉做的早飯真好吃啊。
藍燈在想,一直以來都不習慣早睡,但在這個世界有沒有什麼可以用來度過夜晚的事情,或許可以自己寫一部。
三人十分默契地,根本沒有把今要做的事情放在心上,就像沒有睡醒一樣睜著眼睛意識仍在夢鄉。
“對於今的事,你們有什麼看法?”不用好奇這三個人中哪一個會先提到這個問題,春姐穿著便服走到角落裏問他們。
平常的春姐都是穿著工作服,而穿著工作服的工作人員就算長得再好看都沒有給人留下什麼印象,至少東方殤是這麼想的。今穿著長裙的春反而讓這個在這裏坐了五的人頭一次去觀察她的長相,黃色頭發棕色瞳孔,祖籍應該是西王國的。臉看上去挺賞心悅目的,身材在長裙的映襯下也顯得凹凸有致。平常知性溫柔的形象逐漸向火辣靠攏了。
想到這裏,東方殤用雙手捂住了眼睛和臉。
“沒有什麼看法,照常完成就行了。”比起平時,哈特今的話更加沒有力量感,黑眼圈明他昨晚熬夜了。
直到一個正常人出現在這個角落,藍燈才發現昨晚哈特熬夜了,然後他的思想隨著原先的道路越走越遠。
春從旁邊的桌子邊上拉來一張椅子,坐在他們的桌子旁邊,強調自己的問題:“你們不覺得這個任務有點奇怪嗎?還有,為什麼那個好像叫做東方殤的人,現在是這個樣子?”
東方殤透過指尖之間的縫隙看著一切,隨著春的話語自然地把視線移到了春的身上,更加害羞,於是閉上了眼睛。
“不用管我,我隻是眼睛炸了罷了。”一本正經的犯傻讓春措手不及。
“我建議你用手掌遮著眼睛比較好……看來他隻是單純的單純罷了,也可以是單純的蠢。”藍燈的思想突然被現在的狀況抓住,模仿哈特的語氣和表情,出了一本正經的吐槽。
“嗯?”發現剛才的那個語氣似曾相識,哈特從神遊中回歸。
“你們倒是認真聽我話啊,好歹我也是好心在休假的時候來提醒你們。”春看起來有些崩潰,用一隻手扶著額頭,遮住自己那與服務人員不符的表情。
“你應該是想這個任務中的工人隊伍雖然是來自工會的,但布置任務的另有其人。然後你應該是懷疑這個另有其人布置這個高難度的任務,提出奇怪的要求有問題吧。首先,因為護衛隊沒有空閑,工會給出的任務應該是召集冒險者討伐那邊的魔獸,而不是在道路受阻的時候才提出來。如果一直沒有動作,那麼也有魔獸根本就沒有被消滅的必要,這就是個陷阱。你想表達的是這個意思吧。”
對於哈特麵無表情地念出自己一直想傳達給他們的想法,春顯然有些吃驚。她略微張開嘴巴,表情因為產生的情緒過多而無法看出情緒,最終變成了一臉嘲諷。
看到這個扭曲的表情,東方殤放下了手,用兩隻手的食指中指輕輕地戳春的額頭。東方殤的手指觸碰的,是額頭的兩邊,離眼睛很近,也讓這眼睛不由得看著他認真的神情。春的表情管理最終失控,趕忙用雙手遮住臉。
做出十分失禮的動作,東方殤仍然像是孩子一樣真地:“那麼來猜猜看,這雙手後麵,是什麼樣的表情?”
一旁的藍燈繼續模仿哈特的語氣,一幅好死不活的樣子:“如果你再帶偏話題的話,這雙手後麵,就是惡鬼的臉。”
春此時的心理活動是這樣的:明明隻是一個愛耍帥又不會講話的,行為糟蹋相貌的帥哥,居然居然對我這樣那樣……不過那該是認真還是真的臉,近距離看的確很帥,仔細一想簡直就是理想型配偶……我今的皮膚怎麼樣,隻顧打理頭發和衣服沒有注意妝容,摸一摸,感覺還可以……不對,我是一個正經女孩,絕對絕對不能這麼想,這樣想表情更糟糕了……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啊,現在應該回到原本的話題。
為了脫離原本的狀態,春用自己的手捂住了東方殤的眼睛。對於春的舉動,東方殤顯得很疑惑,用自己的手替代了她的手。
“你們兩個幹什麼呢……”感到氣氛不對,藍燈立馬話突出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