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過了好久,《饕餮經》的心法已經加快到極致了。
這才讓四帝符牌再次冒出一道清涼。
嗡!
體內血氣奔騰了,有淡淡的血霧漂浮。
淩靠著那道靈氣直接的自二星武者達到了三星武者。
但現在。
淩雖然很想繼續的向四帝符牌吸取。
可卻還是收手了。
就在剛剛他心裏感覺到四帝符牌在向他抗拒。
似乎很不滿淩這樣做。
“兩的時間不就吸取你四道精純靈氣而已,對於你本身來連毛都無法算上,可你卻如向我提出抗議。”
淩搖了搖頭,隨後將四帝符牌掛回了脖子處。
凡是有個度,既然四帝符牌提出了抗議,那淩也隻好不在吸收,等過幾在嚐試吸收好了。
修煉完畢的他依靠在樹下,仰頭瞭望著夜空繁星。
這是他重生以來唯一能夠放輕鬆的時刻。
他雖然不明白那人給他的重任是什麼,後世究竟會有什麼樣的大難。
但,此時望著夜空下繁星的他卻忽然的覺得,人生在世,每個人追逐的腳步雖然不同,但仔細的靜下來心來卻發現,原來其實每個人都是一樣的。
那種需要溫暖的孤單,陪伴的孤單,廝守的孤單,以及幸福的孤單。
此時的淩的身影卻顯得很孤單,月光的散落,讓他看起來更像一個無助的孩子。
如果在那時候,我答應了你,對結局來,是否會是完美?
淩想起了那道容顏,也想起了那道誓言,可那時候的他,大陸的危難遠比自身的幸福的重要。
好在那時,淩沒有答應,不然,在死去的那一刻他也會帶著無比沉痛的愧疚而離去。
但是,為何那人卻要告訴他,“如果不願,終與她分離”這樣的話?
這不由讓一直冷靜的心波瀾了起來。
淩很想知道,在他死後,她是否過的幸福,如今卻又在何方?
忽然的,淩目光變得堅定了起來,再次坐直盤起腿。
“現在的我還是太弱了,不達到武帝根本無法四處去尋找,我要快點變強!”
如同誓言那般,淩再次閉起眼,運轉心法修煉了起來。
次日,空灰蒙蒙的亮。
朝陽前的露珠點綴在各處。
已經盤腿修煉一夜的淩,身上的衣服與頭發那些都沾濕了。
他一動不動的,如同老僧入定那般,直到,朝霞升起,歡快的鳥兒鳴叫著。
這時,淩才睜開眼,同時運轉靈氣蒸發身上的水蒸氣。
可睜開眼後的淩卻眉頭一皺,盯著昨日綁馬的那棵樹下。
但是,此時樹還在,馬卻不見了。
在昨日夜晚,他入定修煉的太認真,導致將外界的東西都忘記了,沒想到的是,早上起來,馬不見了。
“是昨沒綁好導致韁繩鬆了才讓馬離開的麼的?”
站起身,淩走到了綁馬的那棵樹下,目光看著濕潤潤的草麵。
很快的,他目光一凝,發現有些綠草有被踩壓的跡象,雖然不是很明顯,但還是被淩察覺到了。
他循著那跡象走去,一直到了道路上,也在此時,痕跡不見了。
不知道是何人偷了他的馬也不知道為什麼在昨晚不偷襲他。
但此時,淩還是選擇了徒步上路。
畢竟呆在原地也想不到什麼解決的辦法。
距離青山鎮還有九十多裏的路程,即使此時已經三星武者的淩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到達。
八十裏,七十裏,六十裏,五十裏。
待走到五十裏的時候,淩停下來了。
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眼神看著不遠處停在那一排的五人。
見到那幾人臉上的笑容,淩也知道他們想幹嘛。
“喲,孩子?不過也算了,既然你敢一人走這條道那應該懂這條道的規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