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請不起你這樣的大美人當保鏢啊,你確定你還要走我後麵?”莊易回頭調侃道。
許溫暖先是一愣,但是反應過來的她瞬間又黑線了,但是還是乖乖來到了莊易身邊,沒走幾十步他們就來到了車前,許溫暖對車不了解,但是許溫暖清楚麵前這輛黑色的車子絕對昂貴。
許溫暖跟著莊易坐了進去,車子裏麵很豪華,豪華到許溫暖不知如何下腳,很拘謹的坐著,隻期望快點到地方,她報的地方是她以前住的地方,反正一會之後她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了,不管他對她是何想法,總之就是再見了。
許溫暖是當晚上回到煙城的,對於自己去宜城的事許溫暖沒有告訴夜夢,所以在夜夢從別的朋友口中得知沈芷珍婚禮上的事情之後沒有少罵許溫暖,雖然是罵,但是許溫暖卻覺得莫名的溫暖,連連保證下回不在這樣對方才放過她。
同時夜夢問到了莊易這個人。
莊易?許溫暖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花板,那一刻她依舊猶如做夢一般,她以為自己前去宜城會身敗名裂,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今發生的一切真的可以是如戲一般精彩,她實在沒有想到最後相安無事的竟然是自己。
許溫暖閉上雙眼,腦海中全是那張俊秀沒有瑕疵的俊顏,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一朵梨花壓海棠,玉樹臨風勝潘安。他就靜靜的站在那裏,站在時光深處,眼神深邃的看著她,許久之後將她一把攬到懷中,然後附在她的耳邊輕輕道。
許溫暖瞬間就被嚇醒了,在閉眼卻毫無睡意,她從床上爬了起來,端著一杯水來到窗戶邊,此時已是淩晨四點,煙城還沉浸在燈光中,街道很安靜,路上偶有車子飛馳而過,許溫暖吹著冷風才緩緩的清醒過來。
她又夢見他了,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她沒有少夢見他,可是每一次都是噩夢,但是這一次,許溫暖摸著不停跳動的心髒,耳邊卻是他低沉、雌性猶如陳酒一般醉人的聲音:“我的女人,你往哪逃?”
許溫暖快速搖頭強迫自己不要再想這些,她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做的那些或許隻是一時興起,或許又是在生自己親人的氣,又或者是他以為自己肚子裏有他的孩子,不管什麼原因,總之她絕對不能自作多情的認為是因為自己,而且她現在的感情一團糟,她怎麼能夠如此善變的愛上別的男人。
許溫暖回來上班之後便得到了職位變動的消息。
“職位變動?會不會弄錯了”許溫暖難以置信的問著領導,她才來這個公司沒有多久啊,而且這個公司隻是子公司,可是現在卻讓她去總公司,她又沒有什麼傑出的表現,肯定是弄錯了。
而那個通知許溫暖的領導也是一臉不懂,但是溫言細語的問著許溫暖“我溫暖啊,你家裏是不是有什麼人?”要不怎麼解釋這件事情呢?想不到這樣一個平平凡凡的人竟然會有這樣的關係,他想要去總公司都去不了,可是她才來多久就被調進總公司,那可是總部直達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