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曼陀山莊(1 / 2)

一覺睡到自然醒,昨的事情曆曆在目,胥珩覺得有時間在遇到鬱可得好好和她道個歉啊!不然心裏難一種滋味。昨在碼頭上胥珩已經打聽到了今有一個商船要南下,昨已經聯係好交了銀子的,現在快要到出發時間了,胥珩急忙趕到碼頭,看到那商船還在心想,這船老板還挺講信用的,胥珩上船後沒多久,船便慢慢離開,這是碼頭上有一黑衣漢子對船上的老板喊道:“船老板,快快停船我也要南下。”那船老板自然不願意停船所以回道:“閣下等下一趟吧!我們趕急,後麵還會有船再來的。”那黑衣漢子急忙回道:“唉!什麼後麵還有我昨日便打聽過,今日隻有你家船南下,我也趕急還請船老板行了方便,錯過這趟我可要多等幾了到時候恐怕要誤事了。”著從懷裏掏出一錠銀子,雖然船老板看到銀子心中一動可是還是不願意停船,還好看到前麵不願有一顆歪脖子樹,待會船經過肯定離船不遠,所以對黑衣漢子道:“閣下要上船也不是銀子能解決的,若是現在你能上來我分文不取。”罷看了看前麵的歪脖子樹,黑衣漢子明白船老板的意思所以極速飛奔到歪脖子樹那裏商船剛剛好到達這裏,不過這中間距離相隔三丈之遠,船老板看著眼前這黑衣漢子如何上船,自己已經答應他了,能上船分文不取,不能上來也怨不得別人了,隻見黑衣漢子跳到歪脖子樹上右腳輕輕用力就躍上船了,老板此時也看傻眼了,那可是足足三丈遠的距離啊就這樣。雖然船老板分文不取不過黑衣漢子還是丟下一錠銀子向別處走去,胥珩看到此人一驚,咦!這不正是昨日那位黑衣漢子麼?還挺有緣的啊!於是上前道:“閣下這輕功還真是了得啊!”那人見到胥珩誇自己便笑著回道:“唉,兄弟過獎了,我這點微末的輕功還不及我家公子爺半分呢!”胥珩聽到這黑衣漢子如此謙虛覺得還是可以結交的,再其實胥珩覺得他倆挺有緣的,胥珩也是半個信佛的喜歡講緣。所以回道:“唉!閣下還真是謙虛,昨日我在西邊一湖邊看到閣下,救那位農夫的手法和輕功都十分高明啊!弟佩服。”那黑衣漢子大笑道:“兄弟過獎了,區區事何足掛齒呢!”胥珩回道:“我昨日在湖邊見過閣下一麵,今日又同船而渡,當真有緣啊!既然你我有緣來咱倆喝一個。”完胥珩喚來船家要了一點酒與眼前的黑衣漢子痛飲起來。酒足飯飽後兩人顯然是意猶未盡啊!隻可惜船老板不願多賣酒與他們,兩人隻好想約如下次再見一定要好好痛飲一番。商船直達無錫,胥珩在這裏下船,而那位黑衣漢子同樣也在這裏下船,隻是兩人目的不同,各奔東西了。隻是胥珩還未知道此人是誰罷了。

胥珩到城裏後先是找好休息的客棧,然後再出去買點禮物。走在路上的胥珩發現不遠處有幾個做叫花子打扮的,身上掛著幾個布袋,圍著中間一位身著華麗的人,此人看上去給人一種陰險狡詐的感覺,想必這些叫花子定是丐幫的,而中間那位肯定是某個長老或者舵主之類的。胥珩跟著他們到了一個巷裏聽到其中一個七袋弟子對中間那人道:“全舵主放心吧!如果喬峰真如全舵主所是契丹狗,到時候我們一定和全舵主站在一邊。”那位被人叫做全舵主的人回道:“嗯!很好,你們下去吧!記住這事千萬別讓傳功,執法兩位長老知道,明白不!”眾丐幫弟子齊聲回道:“明白!”然後便各子散去了。而躲在遠處的胥珩心中卻有了另一種想法,心想這個全舵主應該就是那個全冠清了。這次非得好好教訓他不可。全冠清走沒多久,突然被一個大麻袋罩住,便感覺到身上一陣陣疼痛,顯然是人打的,看來自己被暗算了,於是大喊:“好漢饒命啊,好漢別打了疼。”喊了一會發現不見效果,而且越喊打的越疼,無奈之下喊道:“你在打我,我上頭不會放過你的,我的上頭連北喬峰,南慕容都不放在眼裏。”完感覺外麵的人已經停手了,急忙扒開麻袋看到底是誰打的。可是眼前空無一人,人行主道離這裏也挺遠的,到底會是誰呢!全冠清臉都被打腫了,眼睛眯成一條線慢慢走回自己的分舵。丐幫中人問起他隻能摔了一跤,卻也不敢被人打了,丐幫大智分舵舵主被打傳出去豈不是貽笑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