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須長老沒想到這廝會趁機相攻,實在是無禮至極,白須長老連揮鐧抵擋,連退四步才穩住身形,此刻白須長老背心已經靠在一顆杏樹上,已是無路可退,橫過鐵鐧,呼的一鐧打出,白須長老轉守為攻,他這轉敗為勝的殺手鐧一出,哪知那風波惡卻道:“再打一個。”風波惡不架而退,單刀舞成一個圈子向丐幫四老的第四位老者逼去,白須長老一鐧打空,隻得在旁邊吹胡子瞪眼的。
這第四位長老手臂有些甚長,左手中提著一件軟軟的兵器,見風波惡到來,左手一提,抖開兵刃,見隻是一個裝迷麻袋,麻袋受風一鼓,張開口子,隨即向風波惡頭頂罩落。
這個風波惡是又驚又喜,大叫:“秒極,秒極,我和你打。”完便舞刀砍去,風波惡暗增戒懼,以刀尖試探看看能不能戳破麻袋,長臂長老陡然間袋交右手,左手一拳回轉,揮拳向他門麵擊去。
風波惡仰頭避過,正要揮刀攻向他****,哪知那老者練成了極為高明的通臂拳,風波惡來不及回擋,當下嘴巴張開一口咬在長臂長老的拳頭上去,老者滿以為一圈可以將他牙齒打落幾顆,可是誰曾想,那人既然張口就咬,帶長臂長老反應過來,手指上已多出一點點血跡。
此時包不同卻一本正經的道:“唉!風四弟這招呂洞賓咬狗,果然名不虛傳,果真已經練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也不枉你十年寒暑苦練之功,這咬死一百零八條白狗,黑狗,花狗,才有今日的修為造詣。”
包不同身邊的阿朱阿碧都笑了起來,而段譽卻看向胥珩身邊的王語嫣道:“王姑娘,下武學,你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這呂洞賓咬狗是的功夫,是何門何派的。”王語嫣輕聲回道:“這是風四哥的獨門武功,我可不知道!”
幾人談話的功夫,場間呼呼風響,但見老者使得一手好麻袋功夫,但是風波惡刀法也是精奇的很,打了那麼多回合卻也不曾落下風。
兩人久戰不下,阿朱開始擔心風波惡的安危,所以從包不同身邊跑到王語嫣身邊問道:“王姑娘,這位長臂老者所使得一手麻袋功夫,是什麼功夫啊!”
王語嫣轉頭看看旁邊的胥珩,發現胥珩依然目不轉睛的盯著場中兩人,於是皺眉道:“這種功夫,我在書上沒有見過,他的拳腳功夫是通臂算,而所使得麻袋功夫有大別山軟鞭回打十三式的勁道,也有湖北阮家的八十一路三節棍的套子,所以我猜想,這應該是這位前輩自創的功夫吧!”
她這句話的也不甚響亮,但大別山軟鞭回打十三式,和湖北阮家八十一路三節棍聽這兩個名稱,在長臂老者的耳裏可就如雷貫耳了,他本是湖北阮家的弟子,隻因為殺了家門長輩,不得義改名換姓入了丐幫,正在鬥得火熱朝的時候,自己的武功路數被這女娃子點破,知了底細,不過也正因為這麼一分心,風波惡刷刷連攻數刀,盡有架不住之勢。
他連退三步,斜身急走,要看風波惡揮刀砍到,當即飛身起足踢向風波惡的右手手腕,風波惡單刀斜揮,直砍他左足,長臂老者右足跟著踢出,身子躍在半空,風波惡見他雖然年級大,但是不減少年之時,不由喝彩道:“好,”左手乎的一拳打向他膝蓋,眼見長臂老者身在半空中,身形難以移動,這一拳要是打實了,膝蓋即使不會碎裂,但是骨頭至少也會折斷。
突然風聲緊急,對方大麻袋口子突然張開向自己頭頂罩落,他這一拳雖然能夠打斷長臂老者的腿骨,但是自己諾大一個腦袋被人罩在麻袋之中,豈不是糟糕至極?直接把這一拳改為橫掃,要將麻袋揮開。長臂老者右手微微一側,麻袋口一轉,已然套住風波惡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