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茜笑眯眯的遞了一張紙條過來。
“必須的,陳一茜,你還有沒有其他朋友想賺錢的?也可以介紹過來啊,我正好缺人。”
“嘻嘻,知道了,陳然你行啊,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本事的,我們都這麼熟了,你就叫我茜茜吧。”
陳一茜輕輕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經過她手這麼一打,我半邊肩膀都酥了。
我笑了笑,當著她的麵撥了電話過去讓他存下我的電話,我們又聊了一會其他的,她電話響了,是kv有事,就先走了。
搞定了陳一茜,我心情格外的好,見時間還早,我便朝家裏的燒烤店走去。
今是周末,店裏的人客人還不錯,老爸站在門口專心的烤串,老媽則在店裏忙前忙後的招待顧客。
見到我來了,老爸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老媽看到我就不一樣了,她高興的把我迎到最裏麵的一張桌子上。
“然你怎麼跑來了,沒在家複習功課呀?餓了吧,等著,媽這就給你弄吃的去。”
老媽的語速很快,像個機關槍,還沒等我拒絕,她就去前麵準備了。
我看著父母年邁的身影,心裏有些酸楚,他們為了我真是太操勞了。
可是,可是我不爭氣,為了一部手機弄得一身麻煩,現在還混到了走私的地步,一想到這裏,我就越覺得對不起他們。
現在隻有盡快幫趙大隊他們扳倒高龍背後的勢力我才能回歸正常生活。
正當我盤算想什麼辦法能快點找出花港那邊大供貨商的時候,店門口傳來了一陣嘈雜。
我抬頭看去,門口圍了五六個頭發花花綠綠的青年。
“陳老板,你這管理費欠了大半個月了,準備什麼時候給啊?”
為首的一個青年甕聲甕氣的道。
“花哥,最近生意不好,實在是沒錢啊。”
我看見老爸苦著臉對他們道。
敲詐勒索收保護費?
我看見這陣勢,哪還能不明白,到底是十七八歲的年紀,我火蹭的一下竄上了頭。
前段時間聽老媽過這個花哥,這人就是那種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壞透了的東西。
他做事蠻橫無理,從不講江湖道義,之前虎哥也收保護費,但他一個月才收三百塊,虎哥在的時候花哥還是個角色,一直都夾起尾巴做人,現在虎哥進了監獄,他才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你收保護費數量不多的話,街坊領居也能接受,但這個花哥一開口就五百,而且半個月一交,這一個月就一千塊。
想我們家這種燒烤店一個月的純利也就三千多快,給他一千,我們全家人沒法活了。
不隻是我們家,這條街上很多店鋪對花哥都苦不堪言,我們報了好幾次警,但每次警察來的時候花哥早就溜走了,我們把情況向警察反應,警察也隻是表麵上做下記錄。
因為敲詐金額太低,立不了案。
我呢,為什麼他一次隻收五百,原因在這啊。
而且每次警察走後報警的店鋪都會遭到花哥報複,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