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戚玥的話,著實是真的有趣,竟把自己比作父親,還扯上了養育之恩?
自己當真就那麼顯老嗎?
“好了,既然彼此都沒有放在心上,也就無妨了。”
“不知二皇子、南喬郡主傳戚玥過來是為何?”
“就是郡主來和本王說,她白日裏對你有些過分了,要當麵對你解釋一番。”
解釋?這明顯就是惡人先告狀啊。
要解釋為何不來問月軒和自己單獨解釋,偏偏還要在二皇子麵前表現一番,這女人當真是戲精,戚玥心裏想著,嘴裏又換著詞說道。
“郡主,竟把這麼小的事情放在心上,戚玥實在不敢當啊。白日裏的事情就是戚玥做錯了,郡主不必要覺得對戚玥有所愧疚的。”
“畢竟戚玥姑娘,是汝陽王府的客人,本位實屬不該讓下人對你行如此粗魯之事,是本位平日裏對這些下人們太過於縱容了,著實對不起戚玥姑娘了。”
實屬不該?白日裏種種言語明顯都是有意為之的。
“郡主身份何等尊貴,竟把戚玥的事如此放在心上,戚玥著實是不好意思了,謝郡主殿下饒恕戚玥的不懂禮數。”
“你本就不識本位,無妨的。”
話罷,南宮喬雙掌覆上戚玥的雙手來,“戚玥姑娘的這雙手長得可是真好看。”
但是來回撫摸的用意明顯就是,你現在可知道我是什麼人了,以後見到我,你可給我安分一點,來日方長,我還動不了你。
想想戚玥的額頭又不斷地滲出汗來,她看著眼前的女子對著她溫柔的笑著,心中似乎是早就想拿著刀來捅她。
“郡主,天色已晚了,你也該早些回去了,世薑,送送郡主。”
不等郡主回話,世薑便手一揮指向門外,說道,“郡主,請。”
……
待南宮喬走遠了,褚君墨方對戚玥開口說道,“你這臉還疼嗎?”
“回皇子,已經不疼了。”
“郡主天性就是驕縱了些,你不要放在心上。本王和她說過了,你是自小就住在汝陽王府,是汝陽王府的人。”
褚君墨的聲音搭上這麼一句話著實是迷人。戚玥心中如此想著,你是汝陽王府的人,臉上便不自覺的爬上一暈嫩粉。
“謝謝二皇子。”
“時間不早了,你也快回問月軒歇著吧。”
褚君墨的話語溫柔,雖沒有說什麼話,但是每個字都極其有分量的打在這個少女的心上,戚玥白日裏還在想不要對這個男子動心。
可是男子的溫柔著實是一把刀,一點一點的割開她的胸膛,然後在她的心上撒上糖粉,軟化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