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朕瞧你敢的很。”
“你……”薑貝錦壓抑著自己的脾氣,不斷心裏念叨著。
端莊,端莊,你是個端莊的女子。
然後又說道,“微臣當真是不敢的。您可是皇上。不知皇上召微臣前來為何?”
“一來,自上次一別,朕也著實是有些想你。”
這皇上說話怎麼這般不正經。
“二來,作為新封醫女,朕也是對你頗為好奇的很。”
這句話倒顯得像句正經的話。許是宮裏冊封的消息也是要經過他的耳朵,宮裏有什麼趣事、難見的事情也會經人傳一波到他這處來,顯得這個皇上做的尤為重要些。
看來這宮裏出女官這件事也是件稀有的事,且還是從這雲韶府升上來的。
“你可知這宮裏自太後罷黜女醫一職後,你是第一人又被其委任為官的。”
薑貝錦也不知蘇玦對其講這番是何意,也就隻能裝作很懵懂的問著“真的嗎?”
興許皇上都喜歡天真一點的女子,這樣方顯得他厲害一些。畢竟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此時的自己應該就很符合了。
蘇玦也不知怎的竟和自己談論起了昔日的安寧公主,薑貝錦想著許是瞧著自己頗像蘇妍吧。原來長得像個故人,有這般好處,能在皇上麵前撂臉子都能得到原諒。
薑貝錦聽了蘇玦所言,才知道當初其實宮中是有女官一職的,隻不過長孫太後將蘇妍的死怪罪於那些醫女,覺得是她們帶壞了蘇妍。
那時的長孫太後許也是在悲楚之中,一氣之下將太醫院位及高官的醫女關押或者處死,將那些地位微末的杖責趕至了辛者庫,做最低賤的活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