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開始皆言那日在宮宴之上,薑貝錦為鄭王擋下血蝠許是自己有意謀劃。
不過也就三兩宮饒臆斷之言,並沒有成為不脛而走的風聲。
有人為薑貝錦正言,“若是皇貴妃當真是有此手段,那誠然是太恐怖了,這血蝠有多麼的毒?我們皆知曉。若是她失算了,那誠然是一命嗚呼……”
故眾人也隻是那麼一揣思後,便點著頭道,“許是皇貴妃對陛下用情極深吧,這誠然讓奴婢們好生佩服,這放眼九州還有幾個能如同皇貴妃這般愛人至深。”
……
薑貝錦與伊蘭同行於夾道之中,遠遠看著有貴人轎攆來至,便退至一邊。
轎攆行經薑貝錦的身旁,便聽得轎攆之上有婦人之聲傳來,道了句“慢”。
崇仁皇後見著薑貝錦,便端莊至極的笑著道,“這不是皇貴妃嗎?”
“臣妾見過皇後娘娘。”
“本宮以為你不過如同往日入宮的女子一般,也就贏得陛下一時新鮮,在宮中待不了許久,不料,你竟足足待了這般久。”
“臣妾謝皇後娘娘誇獎。”
“隻不過花無百日嬌,本宮也很是想知曉你這朵帶刺的花兒,能開到什麼時候。”
崇仁皇後笑著著,此時薑貝錦淺淺一笑,抬頭望去,“臣妾能不是曇花,心中已很是滿足了。”
“也好,這身旁若是無一點帶刺的花兒,這王宮裏許是太冷清了。”
崇仁皇後笑著擺手讓抬轎之人,繼續行去。
此時薑貝錦也兀自往前行去,嘴角不自意便抹著一笑來。
回想起昨夜梨落悄然入雲光殿,告訴了自己今夜南宮燾會入宮來,這方該是讓這奸夫淫後為自己多年惡果行個結局。
梨落離去之後,莊玨眉頭仍然蹙著,此時薑貝錦笑著開口言語,“怎的?你為那兩齲心不成?”
“夫人,可有把握。”
“梨落對那兩人也是恨之入骨,本宮定然是信她的,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