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喜公公一邊授命於崇仁皇後與國師,另一邊又為自己做另一番打算,便是盡力護住鄭王的心脈,莫要讓那奸人下別的毒手。
薑貝錦擺手,冷聲道,“往後此處無須你伺候了,你且出宮去吧。”
“謝公主開恩。”
薑貝錦取出袖中的藥給鄭王服下。
此時在旁等了久久後,鄭王身上方有微絲動作而起,緊接著嗆出一口毒血後,薑貝錦方上前抱住鄭王,“父皇,寧兒回來了。”
“你的母後呢?”
薑貝錦低著頭,搖了搖後,便開口言語,“父皇,你且好些休息一番。待你好些了,寧兒再和你。”
“父皇這些日子裏,腦子混沌,但是經常有噩夢而起,朕瞧著她在城牆之上縱身一躍,她許是很恨朕吧。”
薑貝錦看著鄭王木木的眼神裏滿是蒼涼,此時上手抓住鄭王的胳膊,“母後,不恨你……要不然怎會讓寧兒回到父皇身邊來。”
“父皇的身子已然不如從前了。”
“你也知曉呀,兒臣這番就直言了,你可莫要動氣。”
“怎麼?”
“兒臣覬覦您的皇位許久了,兒臣趁著你熟睡之時,已經謀朝篡位了,你現在可不是這鄢陵城中的皇上了。”
聽著薑貝錦一本正經言,此時鄭王還愣神呆了一晌,明白過來後方笑了起來,“太上皇好啊,以後朕便可以得閑頤養年了,還能享弄孫之樂。”
“你這盯著兒臣的肚子作甚。”
“快生了吧。”
鄭王笑著探手過來摸向薑貝錦的肚子,“不過,你背著朕偷了哪個漢子?”
“父皇,你這是在什麼呢?好不正經。”
鄭王捋了捋胡子,此時眼神打量著薑貝錦又言,“對……是父皇急了些。可是皇兒,到底是哪隻豬拱了你,居然如此大膽,朕非要抓他砍了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