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君墨看著謝婉端來的東西,此時還沒有辨出這是何物,“這一團漆黑,可是芝麻糊?”
“怎麼會是芝麻糊呢?這是湯圓啊!”
褚君墨看著謝婉一臉正經的拿來一個湯勺,然後見她道,“這賣相許是不好看,但是你要相信母後,母後這般聰明,誠然是味道扣的很好的。”
褚君墨想著這湯圓許是也沒有什麼難度,應該不會吃死人吧,便拿起湯勺去舀到嘴裏。
此時一股怪味衝上腦門!
怎麼是鹹的?這女人不會把鹽當糖放了吧!
而且這女人居然一點數都沒有,還一臉期待的看著他,想知道他的評價,褚君墨此時隻能硬生生將嘴裏的東西吞了下去,然後看著謝婉淺淺一笑。
此時謝婉奪過他的勺子,便,“我就知道本宮這人聰明,學什麼都是賦異稟,我也來嚐一口!”
褚君墨看著謝婉準備過來舀湯圓,此時瞬間端著桌案上的碗,便扭轉過頭去,整晚都幹入了腹中,此時謝婉笑了起來,“你都不怕燙的嗎?看來我做的實在是太好吃了,罷了,我就不和你搶吃的了。”
謝婉抬著頭一臉沉醉於自滿起來,輕聲的著,“往後,我定要多學些菜,親手做給墨兒吃。”
“母後這般聰明,還是不要浪費在這裏了吧,讓蓮姨做就好了。”
……
時值臘月十一,這日是褚君墨的生辰。
謝婉在殿中是百般糾結,她知曉一個饒生辰誠然重要,但是偏偏這日是他母妃的祭日,許是大肆操辦會是讓他想起傷心事。
聽蓮香,褚君墨這些年從來都不過生辰的。
這日看著褚君墨很早的便出門去了演武場,時到日暮西山還沒有回來,她一直倚在門口看著殿外的方向,便想著,“看來這日他真的很是傷心。”
謝婉回到殿中坐在榻上,將那還沒有做完的衣服取出來,此時這衣服上的繡活還差一點就要完工了,謝婉看著手裏繡著的,突然忍不住掩麵一笑,“本宮就是厲害,這般精巧的繡工,還有誰能比。”
那日褚君墨從演武場回來已是亥時,謝婉看著褚君墨沒有話便徑直入了房中,她也沒有主動上前什麼,隻是一直站在自己的殿外看著他房中,隻見他殿中的燈亮透。
“今夜許是又要通宵達旦了,你們這些該死的老頭,明明知道墨兒是本宮的孩兒,這課業還安排的這般重?墨兒也真的是,明明和本宮一樣可以靠臉的嗎?還這般用功,這讓他人該怎麼辦。”
謝婉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褚君墨的殿中,此時嘴裏還時不時的自言自語。
過了許久後,聽著殿中的婢子了聲,“娘娘,子時過了。”
謝婉瞬間接過身旁婢子遞來的衣裳,便往褚君墨的殿內而去。
褚君墨看著麵前的女人一臉冷冷的而來,抬頭看了一眼後,便又低頭繼續溫書。
此時聽得謝婉軟聲出口,“本宮近日閑來無事,正好覺得孩子的衣服做著容易,就無聊中做著玩玩,正好給你做了件。”
平日裏不是好生親切的嗎?
為何送禮物的時候又這般傲氣,裝的她一點都不在意自己一樣。
褚君墨依舊低著頭,此時緩緩一聲“喔”,響在殿中!
謝婉看褚君墨沒有繼續話,便瞬間一臉氣了,什麼叫做“喔”?
謝婉氣洶洶的步向褚君墨,看著褚君墨一抬頭,此時謝婉瞬間又軟了氣勢,笑著道,“墨兒,看看娘的手藝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