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開始吧——聖杯不是用來盛酒的。現在我們要進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聖杯資格的聖杯問答,首先,你要出你為什麼想要聖杯。以王的身份,來服在場的王者們你才有資格得到聖杯吧。”Rider狂放的話語十分響亮。“那麼……誰先來?”
“哼!真受不了你!首先,我們是要‘爭奪’聖杯,你這問題未免與這前提相去甚遠。”第一個回應Rider的,是黃金的英靈。
“哦?”
見Rider訝異地挑了挑眉,Arher無奈地歎了口氣。
“原本那就應該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源於我的藏品,但因為過了很長時間,它從我的寶庫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還是我。”
“那你就是,你曾擁有聖杯嗎?你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
“不。”
Ar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問。
“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財產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範圍,但隻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於我,這很清楚。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這下輪到Saber無語了。“你的話和aser差不多,看來精神錯亂的Servan不止他一個啊。”
“哎哎,怎麼呢。”和Saber不同,Rider像是隨聲應和似的嘟嚷道。一邊拿起了水晶的酒瓶,又把酒杯倒了個滿。“起來,我想我還是知道你的真名的。比我伊斯坎達爾還高傲的王,應該隻有那一個人而已。結合之前後宮王過的話,我已經十分確定了。”韋伯立刻聚精會神地側耳傾聽,但Rider卻將話鋒轉向了卡恩。“對了後宮王!你是怎麼知道他的真名的?”
“啊啊~我是從某種奇怪的途徑知道的啦~這點就讓我保密吧。總之,看我那個模仿他的王之財寶的技能就知道我很熟悉他就是了。”卡恩像是在自己家裏一樣很隨意地側躺著,一手撐住了頭,一手拿著酒杯,用這種姿勢喝著酒,卻不會被嗆到,讓人有點佩服。對於卡恩如此隨意,在場除了Saber有點不滿,其他二人卻毫不在意。
“這樣啊~那就算了吧……話回來……”Rider將話題轉回來。“Arher,也就是隻要你點頭答應了那我們就能得到聖杯?”
“當然可以,但我沒有理由賞賜你們這樣的鼠輩。”
“難道你舍不得?”
“當然不,我隻賞賜我的臣下與人民。”
Arher嘲弄般對Rider微笑道。
“或者Rider,如果你願意臣服與我,那麼一兩個杯子我也就送給你了。”
“……啊,這倒是辦不到的。”
Rider撓了撓下巴,似乎是感到對方的條件實在開得太高,於是幹脆扭過了頭。
“不過Arher,其實有沒有聖杯對你也無所謂吧,你也不是為了實現什麼願望才去爭奪聖杯的。”
“當然。但我不能放過奪走我財寶的家夥,這是原則問題……也就是——”
Rider將杯中酒一幹而盡。“也就是什麼呢?難道有什麼原因道理嗎?”
“是法律。”Arher立刻回答道。“我身為王所製定的法律。”
“嗯。”Rider似乎明白了他的話,深深地歎了口氣。“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夠貫徹自己定下的規則。但是啊,我還是很想要聖杯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搶,因為我伊斯坎達爾是征服王嘛。”
“未必。隻要你來犯,我就能製裁,這沒有絲毫商量餘地。”
“那我們隻能戰場上見了。”
Arher一臉嚴肅地與Rider同時點了點頭。
“——不過Arher啊,總之我們先喝酒吧,戰鬥還是放到以後再吧。”
“當然!這等好酒怎麼能放過?”
兩人的話像是兩個偷酒喝的孩子。
“哈哈~這酒妙吧~我自從得到這酒的七年來可是從沒見過比這更好的酒了啊~”身為被“偷酒”的當事人卡恩則是毫不在意,反而得意地炫耀著。
“啊啊~的確!別七年,我就算是生前一輩子也都沒見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