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夏天悠有些不解的看著弟弟,累得不想和他扯這些,但因為他的口氣,她忍不住問道。
“怎麼了?你給別人當情婦,做出這麼丟臉的事,整條街的人都知道了,你還敢問怎麼了?”夏天亮明顯氣不過,說話的口吻有些惡劣,指著夏天悠鼻子大罵。
他雖然是夏天悠的弟弟,但高中畢業後沒考上大學,也不願意外出工作,一直沉迷遊戲中,最近又迷上賭博。她一直做他的思想工作,卻被誤以為想趕他出家門,所以,兩人關係破裂。
“我做誰的情婦了?”夏天悠嘲諷一笑,跌坐在沙發上,伸手撫著額頭,頭痛得厲害,不想與他爭。
親情的隔閡,讓她很無語,她與夏天亮,已到了無法溝通的地步。
每次她回家一趟,總是會與他爭吵。
“你還不承認?媽,你來說說她。”夏天亮拿著盤子摔在地上,氣憤的握著拳頭,似要將夏天悠掐起逼問。
現在整條街都在傳,說夏天悠在外麵給別人當情人,現在他連門都不敢出,玩伴都因為這些事,諷刺他夏家門風不好。
“夏天,你倒是說說,艾先生說的,是不是真的?”這時,夏媽媽從廚房裏走出來,端著炒好的菜放在桌上,也走上前問道。
“媽,我是那種人嗎?“夏天悠緊咬著牙關,有些無語的看著夏天亮,站起身走上前,想扶媽媽的手臂。
卻不料,夏媽媽後退了一步,避開了她的扶持。
“夏天,我們家雖然窮,但也不至於讓你幹那事啊。”夏媽媽看著夏天悠,想要知道她是不是真幹了這種事。
夏天悠有些疲憊,看著母親居然如此說,她無力吐槽。沒有再多說什麼,拿起包包往外走去,隱隱約約還能聽到夏天亮在大廳裏對她破口大罵。
深夜,繁華的都市,閃耀的霓虹燈光,光色迷離,某間靜吧,彌漫著曖昧的氣氛,在這裏飲酒共樂的,都是平日生活中寂寞的人群。
在一個安靜的角落,夏天悠和藍若蝶坐在沙發上,桌上歪歪扭扭擺放著兩個空酒瓶,夏天悠端著啤酒飲了一口,嘴裏的苦澀氣味,有些難受,打了一個酒隔。
“蝴蝶啊,你說我還這麼年輕,至於要去相親嗎?那個艾滋病居然報複我,到處說我和十三哥的事,現在整條老街的人都知道了,我弟弟還說我當別人的情人了,你說我像嗎?我像這種人嗎?”夏天悠有些難受,拍桌輕吼著,酒後雙眸迷離,盡情發泄著自己不滿的情緒,內心有無盡的委屈,卻發泄不出來。
沒被潛規則,丟了工作。
相個親,弄得像有不共戴天一樣。現在還被別人汙蔑她的名聲,讓她成為了笑話。
“夏天,改天見到他,姐幫你幹掉他。”藍若蝴甩了甩頭,繞過小桌,坐到夏天悠的身邊,義氣的拍胸口說著。
兩人麵麵相覷,一笑而之,舉起酒水共飲。
“夏天悠,原來你也在這裏?”這時,一位光頭男人走上前,單手拍桌,怒視著夏天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