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北曜的身體驟然一僵。
他就,她怎麼變得這麼主動。
結果還是為了別人。
他沒有回應,她的心情變得有點忐忑,試探地又叫了一句,“宮北曜?”
“以為主動過來讓我睡一下,我就能答應你所有請求?”宮北曜冷冷道,“你會不會自我感覺太良好了?在這之前提升一下自己的技術,不定會讓一切變得更容易些。”
“……”盛千夏的身體也僵住了。
她猛然推開他的懷抱,把旁邊的衣物撿過來。
她還沒來得及套上,他就又一把將她按在牆上。
盛千夏脊背一涼,就要躲開,他卻傾身而來,緊緊貼住她。
“被白睡了所以惱羞成怒?”
“宮北曜!”盛千夏想什麼,最後都沒,而是了一句,“就當被豬拱了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宮北曜緊緊拽住她的手腕,“這就是你求我的態度?”
“我求你有用嗎?我求你的態度怎樣會改變結果嗎?反正不會,我為什麼要……”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
“我剛才難道沒有試過嗎!?”
“剛才你並沒有明來意,自然也不能得到你想要的。”
所以,她明來意,讓他滿意,結果就會變得不一樣是嗎?
也是啊,既然是交易,自然得讓他滿意才是吧。
“你想我怎麼做?”盛千夏道。
“這就看你能為你的要求做到什麼地步了。”
“隻要你願意答應,我做什麼都可以。”
“那就想辦法取悅我。”宮北曜摸著她的腦袋,讓她低頭看。
她看到他的熾熱在向她點頭,下一秒,被他按著半跪在了地上。
此時此刻,她的臉正對著他不可描述的地方……
盛千夏的臉色一片刷白,“一定要這樣嗎?”
“當然不是。”宮北曜道:“我了,看你表現。”
也就是,她可以不做,他也可以不去看晴雪比賽。
誰讓她不想讓晴雪失望呢……
盛千夏閉上眼睛,壓抑著內心的紛亂和委屈,勉強自己將臉湊近他的某處。
就在她即將要碰到他的時候,他突然一把將她拉回來,抱住,推回牆上。
壁咚。
“盛千夏。”他叫她名字的時候有點嘲弄的味道,“我是不是瘋了才會想要跟你妹比?”
比在你心中的位置。
盛千夏還沒有聽懂是什麼意思,他已經狠狠地吻住了她。
這一次不想上一次那麼纏綿。
他簡直就像是恨透了她一眼,狠狠地要她。
直到吻得無法喘息,才鬆開了她。
他的身體卻更加瘋狂地馳騁,一次次將她推向冰冷的牆壁。
沒有情穀欠的占有,甚至像一場惡意的報複,被幹澀貫穿的感覺,讓她麻木的痛著。
她好怕會發出聲音,死死捂住自己的唇。
窗外大雪紛飛。
她不能形容此刻她的心情,隻覺得,有點疼。
不知道是來自於身體,還是來自於心髒。
她隻是覺得有一點冷。
不知道是來自於牆壁,還是,來自於心尖。
有時候覺得這樣的懲罰比漠視更加冰冷無情,殘酷冷冽。明明想要表現的更加熱烈,卻在想到他的惡意時,隻能下意識地僵硬著。
這樣洶湧的撞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終於像是擦出了浪花,身體難過又歡愉,心髒卻好像始終酸澀的仿佛就要哭出聲來。
終於,他離開她的身體,她墜落在地上。
像是一場無聲的戰爭,結束。
就在她以為他會毫不客氣地將她丟下兀自離開的時候。
他卻把衣物扔給她,冰冷地開口了幾個字,“穿上吧,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