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有荒唐到得不到就要毀掉。
“我了不去糾纏你,我了會離開就是會離開。我連你都不要了,還管你跟歐以沫的孩子幹什麼……!?”宮詩嬈開口道。
湛南爵的眼底掠過一抹驚詫,他知道宮詩嬈是誤會他的意思了,可是他卻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解釋。
他的眼底掠過受傷。她他不要他了,得好輕鬆,可是他卻覺得快要窒息了一樣的難受。
他的左手摁著宮詩嬈的肩胛。
就在這個時候,歐以沫尖叫:“宮詩嬈,你要不要臉,你放開阿湛!!”
宮詩嬈冷眉:搞清楚好嗎?是湛南爵摁著她的肩胛,而不是她纏著湛南爵!!
就在這個時候,季遲銘走過來,一把拉住宮詩嬈,將她拉向自己的懷中。
“我跟詩嬈要訂婚了,無緣無故,她害你有什麼意思?你以為你喜歡的男人,別的女人也一定要巴著不放嗎?”
“她已經把湛南爵甩了,也已經跟我在一起了。麻煩你長點腦子好嗎!她有什麼陷害你的理由!?你眼睛瞎,不代表全世界女人跟你一樣瞎!”
季遲銘到這裏,宮詩嬈詫異地看向了他。
季遲銘也相信她?
為什麼那麼多人都可以無條件相信她。湛南爵卻沒有……?
是因為關心則亂吧。
他還關心,他還在意歐以沫……
哦,他當然在意了,他們都要訂婚了……
就算沒有這個孩子,也還是會訂婚的吧?
季遲銘拉住她的手:“別怕,我在這兒,誰敢欺負你,要先問問我答不答應!”
湛南爵看著季遲銘和宮詩嬈親昵的動作,隻覺得心髒絞痛。
她要跟季遲銘訂婚了?
她答應了季遲銘的求婚!?
湛南爵這才想起,他還保持著剛才的動作,可她卻早已經到了別人的懷裏。他的眼底掠過一抹苦澀,用左手撐起自己的身體,起身。
那一刻,他看起來像一隻孤單又驕傲的鵝。
歐以沫看到湛南爵的反應,心被針刺了一樣的難受,一把拉住湛南爵的左手,“阿湛,你看見了嗎?她早就不要你了!”
湛南爵仍然目光複雜地看著宮詩嬈。
宮詩嬈卻沒有看他。
“學長,帶我走。”宮詩嬈對季遲銘道。
季遲銘拉著宮詩嬈,“嗯,我們走。”
然後,他護著她,朝著人群外麵走。
大家慢慢退開一條路讓兩人過去。
宮詩嬈垂下眼簾問季遲銘,“學長,你為什麼相信我?”
“我當然相信你啊,還需要什麼理由?”季遲銘道。
“可是,你都沒看見,你怎麼會相信我呢?萬一真是我推了她,想害她流產了呢?”
“那肯定是她活該,你脾氣那麼好都忍不住推她了,可想而知她得有多賤才能惹到你生氣成那樣。”
宮詩嬈聽見季遲銘的,忽而眼眶微紅。
她想表現的若無其事,可是心髒卻好像被割裂成了很多片。
喜歡一個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喜歡一個人就會盲目的去相信對方。
就好像以前的湛南爵,相信以前的歐以沫一樣。
可是他好像從沒有像曾經相信歐以沫一樣,去相信過她。
這對比,真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