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纏繞在斂雙月細長脖子上的紅繩驟然收緊,細白修長的脖子上,被紅繩所纏繞的地方已是血肉模糊的一片。
“終於,你的新主子要來找我了。”
斂雙月忍著痛楚,睜開了兩雙全黑的眼睛,一轉剛才得意的模樣,滿是乞求地望著楚柃,乞求著她放過自己。
楚柃猩紅的雙眼微微一暗,手中緊繃的紅繩卻又沒有放鬆一絲,而是又用力了幾分。
突然間,一道寒光從一間緊閉著的房間中破門而出,直直向楚柃纏繞著紅繩的手指而去。
“唰!”
紅色的細繩驟然斷裂,得到解放的斂雙月立馬朝那寒光所出之處而去。
楚柃低頭看著自己手指間斷裂的紅繩化作靈光漸漸消失,微薄的嘴唇勾起了一抹極為諷刺的笑意。
身後,那道被寒光所破壞的門緩慢打開,一雙白淨的繡鞋從漆黑的房間內踏出,藍色的火光映照在一張滿是燒傷疤痕的臉上。
女子臉上被疤痕占滿,叫人辨識不出其原本的長相,隻有脖子處暴露出一片黝黑的皮膚,腰間墜著一枚骨哨,仔細看去,她的右手要比左手要短上些許。
“終於,我們見麵了。”
楚柃猩紅色的雙眼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叫人滲骨。
“是啊,我們確實見麵了,不過很可惜,今晚怕是你最後一次見到月亮了。”
聽見眼前的女子大言不慚的話語,楚柃輕輕一笑,並未反駁,手中的紅顏在漆黑的夜晚中微微紗爍著紅色的光芒。
“既然是我最後一夜了,不是這姑娘能否告知,為何要殺我呢?”
向來高傲之人現在卻是放下了身上的架子,這般詢問已是絕無僅有的。
見即,燒傷女子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隻是因為臉上的疤痕,有了那麼幾分扭曲的醜陋。
“你該殺!因為我姓祁!”
猩紅的雙眼微微閃過異樣的光芒,微薄的嘴唇輕輕勾起了一抹溫柔至極的笑容。
已經熟悉了楚柃發怒前作風的永安,躲在鬼怒的鬥篷裏狠狠打了一個寒顫,看著燒傷女子的眼神滿是哀悼。
“看來是我當年下手太輕了,竟讓你活到了現在。”
燒傷女子頓時便怒了,控製不住憤怒的火焰,撕開了原本那副得意的嘴臉。
“當年要不是你,我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若不是你,黃沙祁氏就不會滿門覆滅,我也不會淪落大這般地步!”
在她身後,斂雙月的兩張臉上皆是一模一樣的懊惱,緊握的雙手恨自己沒有拉著眼前的女子。
楚柃見她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的樣子,臉上的笑意便更甚了,像一朵盛開的牡丹花一樣,與那臉上滿是燒傷疤痕的女子相比,更是見其碾作了塵土。
“你笑什麼!”
這樣一張張揚豔麗絕美的臉,在她的眼前笑眼彎彎的模樣,讓燒傷女子心中怒火更甚。
“黃沙祁氏沒了,是你們碰了不該碰的東西,隻是我沒有想到,那一場大火竟讓一個大宅子裏的狗東西逃了出來。”
聽罷,燒傷女子整張臉都扭曲了,氣憤地拔出了掛在腰間的骨哨就要吹,卻被身後斂雙月一手按下了,不知道她在燒傷女子耳邊說了什麼,隻見燒傷女子很快便沒有了怒火。
永安見躲在深處的敵人看起來並沒有多厲害,便跟著膽子大了起來,從鬼怒的鬥篷伸出了一隻手,輕輕扯了扯百明的衣服,道。
“她是誰啊,為什麼姐姐說她是狗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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