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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鐵籠中失去意識的人也漸漸蘇醒過來,微微撐起了身子,跪坐在了地麵上,隻是低著頭,長發垂下將整張臉都遮住了。

見即,祁子瑤輕笑了一聲,卻依舊沒有想要踏進鐵籠中的意思,微微仰著下巴看著那籠中低著頭的消瘦身影說道。

“你醒了。”

祁子瑤的聲音戴上了她一貫的麵具,溫柔地令人沉淪,絲毫無法將其與剛才那猙獰的模樣放在一同相論。

良久,祁子瑤見鐵籠中的人絲毫沒有反應,也不著急,溫柔地從鐵籠外繞到了那人麵前正對處,微微彎下腰來,笑眯眯地看著那人,溫和道。

“這裏你是第一次來吧,這可是我精心準備了好長時間的地方,一個滿足我所有想法的地方,怎麼樣,你喜歡嗎?”

祁子瑤的聲音依舊溫柔,那語氣就像午後閑談一般的柔和,然而就是在這樣的語氣之下,說出來的話卻是病態的瘋狂。

好一會,鐵籠中的人依舊沒有反應,就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一樣,一直低著頭長長的頭發垂下將整張臉都擋住了,叫人看不清其臉上神情動態。

見即,祁子瑤臉上溫柔的笑意漸漸僵硬了,看向鐵籠中消瘦身影的目光也漸漸冷了下來,挺直了腰目光冷淡地看著鐵籠中的身影。

她本是自持高貴,而這鐵籠髒汙不已,死了多少人在裏麵,她也早已不記得了,這般肮髒的地方,依照她的性子,她是絕對不會踏足的。

良久,祁子瑤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目光冷冰冰地仿佛帶著冰碴子一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好一會,祁子瑤後退了一步,麵無表情地說道。

“你好像不喜歡這裏呢,但也沒關係,你會喜歡上的。”

說罷,祁子瑤轉頭朝一旁候著的侍仆說道。

“把她給我帶出來。”

“是。”

說罷,祁子瑤轉身朝地下室的書案走去,在她的背後,兩名高大的侍仆走進了鐵籠中,一人一邊架起了那道消瘦的身影,拖著往鐵籠子外麵走去。

“嗬嗬......”

剛剛從鐵籠子中走出,一道低低的笑聲突然在兩名侍仆耳邊響起,聲音很小,很快便消失一空像是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兩名侍仆愣了愣,相視一眼後,低頭看了看自己架著的人,隻見她長發垂下,依舊將那張臉遮住,無法看清其臉上的表情,但那軟下來的身體很顯然便是尚未完全清醒過來的樣子。

“怎麼了嗎?”

聽見了祁子瑤的催促,兩名侍仆也隻好將心中的疑惑壓下,用力架起了那消瘦的人,加快腳步往祁子瑤的方向走去。

待走到了祁子瑤麵前,隻見她輕輕抬手示意侍仆放開那消瘦的人兒後,兩名侍仆便放手帶著疑惑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

失去了支撐的人兒,身體一下子便軟軟地跌倒在了地麵上,一雙素白修長的手用力艱難地撐在了潮濕泥濘的地麵,依舊低著頭的樣子,那姿態就像是卑微地跪在了祁子瑤麵前一樣。

見即,祁子瑤再次笑了起來,帶上了溫和卻詭異無比的笑意看著跪倒在地麵上的人兒,笑道。

“你是不可能從這裏逃出去的,你將會成為我手下的一把利刃,僅唯我所用,所以啊,你那靈海源脈也沒有用處了,耐心地再等一下,我很快便會將它拋出來。”

說道間,祁子瑤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上神情一轉,笑道接著道。

“隻不過你偷了我的魂丹,我現在可以給你個機會,若是你將魂丹交出來,我便給你麻沸散止痛,若是不交,那可就沒那麼好受了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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