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了半個時,吳缺毫無收獲,倒也不強求,轉身回到了別墅。
洗完澡,差不多就亮了起來。
不一會兒,沈曼玲和蕭玉若相繼從樓上走了下來。
刷牙洗臉什麼的,磨蹭了半個時,三人這才一同出門,鑽進一輛奔馳車,往學校駛去。
坐在奔馳的後車座,吳缺好奇問道:“媳婦,你每早上出門之前,洗臉刷牙都要搞上半個時麼?我們在山裏,拿水罵抹一下就可以了。”
“就你這德性,不用抹都可以。”蕭玉若鄙視道。
沈曼玲轉頭看了一眼,見吳缺的穿著跟昨差不多,上身一件已經有些發黃的白襯衣,下身一條西裝褲,腳上踩著一雙老土的布鞋,寒酸到了極點,不禁皺眉問道:“吳缺,你就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麼?穿成這樣,怎麼去上學?還有,你那亂得跟鳥窩一樣,能不能稍微的打理一下呢?”
“我就兩身衣服。”吳缺回道。
蕭玉若瞥了吳缺一眼,沒好氣道:“我了,你就是一個野人,妥妥的野人。”
吳缺撇嘴道:“我不跟胸的人話。”
“你……”蕭玉若氣得不輕,咬牙切齒的道:“死吳缺,能不能別拿老娘的胸事?有本事,你把褲子脫了,看你是不是JJ。”
吳缺先是一愣,隨後氣憤道:“媳婦,你看,蕭玉若調戲我。”
“什麼?我調戲你?死吳缺,你還要不要臉啊!就你那德行,老娘會調戲你?”蕭玉若差點沒氣抽過去。
吳缺道:“你要看我的JJ,不是調戲我麼?沒想到,你當著我媳婦的麵,居然也敢對我有非分之想,太過分了。”
“我……我沒有。”蕭玉若辯解道:“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
吳缺詫異問道:“你是百合,喜歡女人麼?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你隻能對我有非分之想。除非,你不喜歡男人,喜歡女人。”
“你……”蕭玉若要哭了,真的要哭了。
從到大,她都是如同公主一般,被人捧在手心裏。此刻被吳缺逼的不出話來,她別提有多委屈。如果可以,她真想將吳缺那混蛋千刀萬剮。
“你們能不能別吵呢?”沈曼玲有些受不了了。
在她看來,蕭玉若跟吳缺鬥嘴,完全就是找不自在。表麵上看,吳缺似乎挺木訥的,但實際上鬼精的很,能把人活活氣個半死。
“嗯!我不跟她吵。”吳缺點了點頭,“而且媳婦你放心,哪怕他對我有非分之想,我也不會鳥她。”
蕭玉若臉色鐵青,但愣是忍住了,不搭理吳缺。
沈曼玲則是皺了皺眉,問道:“吳缺,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媳婦呢?”
吳缺道:“曼玲姐,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不跟我生寶寶也就算了,連媳婦都不讓叫,之前我們那個賭約意義何在?”
“行!隨便你。”沈曼玲不了。
此時此刻,她也有些後悔,昨為什麼就答應跟吳缺打賭,莫名其妙的惹來這麼一個麻煩。
以前沈曼玲經常幻想,將來的另一半會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