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局長看著吳缺,滿臉驚詫。
身為公安局的局長,他自然知道惡人穀是什麼地方。
按道理,從惡人穀出來的都是超級高手,年齡一般都不會低於三十,眼前的家夥不到二十,居然是惡人穀出來的?
劉局長皺了皺眉,有些不信。
有關惡人穀的傳,他沒少聽人起,知道那地方無比強大,就沒一個不是流逼轟轟的存在。
沒達到一定的實力,哪怕犯的錯不嚴重,惡人穀也不會采取收納措施。
一個家夥自己出自惡人穀,開國際玩笑?
吳缺掙脫手銬,從懷裏拿出一塊令牌往桌上一丟,道:“這個東西,你可認識?”
“這……”劉局長見到那令牌的時候,瞳孔猛地一縮,好不驚訝。
公安部門與之惡人穀有著密切的聯係,地方的公安局的領導也必須熟知惡人穀的表麵信息,令牌恰巧是其中之一。連令牌都不認識,怎麼合作?
以至於,劉局長見到吳缺掏出的令牌時,整個人陷入了震驚中,好半都沒有緩過神來。
在令牌的正中央,赫然寫著‘少穀主’三個大字。
也就是,眼前那不到二十,貌不驚人的家夥,竟是惡人穀的少穀主,是那股神秘而強大的勢力的未來掌控者?
吳缺笑著問道:“現在可信了?”
“信了,真信了。”劉局長緩過神來,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後,姿態立馬降了不少,不敢再擺架子。
他隻是一個的局長,吳缺卻是能自由出入公安部,跟那些頂尖大佬談笑風生,幾乎是平起平坐的主兒,他哪還敢有半分的不敬。
吳缺低頭看了看被鎖上的雙腳,不悅道:“局長,你不打算幫我開鎖?”
“這就開,我這就開。”劉局尷尬的笑了笑,趕緊掏出鑰匙,蹲下身親自給吳缺開了鎖。
恢複了自由,吳缺站起身問道:“之前我被抓進來的時候,好像聽朵朵姐起有個采花大盜從皖市逃到了我們沙市,而且身手非常的強悍吧?”
劉局長點頭,“少穀主,實不相瞞,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
吳缺道:“我很好奇,連你們警方的人都對方實力非常強悍,為什麼沒聯係惡人穀呢?難不成,沙市沒有惡人穀分部?”
“有,當然有,但目前還沒有任何線索,我也就先沒有聯係惡人穀了。”劉局長幹笑道。
其實出了這種事情,他們警方肯定要請惡人穀的人協助,畢竟對方身手強悍,算是武林中人。不過,他想多撈點功勞,這才瞞了下來。
“我勸你最好聯係一下,免得出了什麼事情。”吳缺提醒道。
劉局長連連點頭,“好的,我等會就惡人穀的人聯係一下,請他們一起協助調查,爭取盡早抓到那個采花賊。”
“如果他們解決不了,就找我。”吳缺遲疑一下,給了劉局長一個盼頭。
沒辦法,惡人穀雖然在每個城市都有分部,但彼此間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也算不上是一個整體。真正的惡人穀裏人數不多,但沒一個是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