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請選衣飾!”伊人打開衣櫃,梳妝台中的各種首飾。
“這也太奢侈了吧,”五顏六色的衣裙,各式各樣,足足有二三十件,每一件都做工精良,堪稱精品。
再看看首飾,金的,銀的,玉的,水晶的,讓人眼花繚亂。
“自從龍姑娘上次回去,公子就命人為姑娘收拾了這間屋子,跟公子同在主院……傾紫庭,姑娘的一切生活用品穿戴都應有盡有。”伊人解釋道,主子派自己過去也是更多的了解主母的喜好,以便讓她到這有回家的感覺。
“原來師兄很疼我的。”我像吃了蜜糖一樣。
“公子隻有主母一位師妹,當然會疼著寵著。”伊人在為師兄說好話方麵,從來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整個師兄的鐵粉。
“那這次暫且原諒他了,伊人,你幫我選吧,好像都挺適合的,反而不知道該穿哪件了。”這些跟我平時喜歡穿的樣式一樣簡單不繁瑣,顏色也是適合我的,師兄看來費了一番心思。
“公子早就想到了,您看,這件鵝黃色的蝶舞百褶裙,然後配上白色水晶流蘇發釵如何?”伊人道。
“就按你說的吧!”看著伊人翻飛的巧手你會覺得打扮也是一門藝術。
“公子,秦三少來訪,帶了好多珍稀藥材稱要看望紫兒姑娘,主母昏迷這幾天,他每天都在門口大喊大叫。”值班的人耳朵都要起繭了,那廝真是個瘋子,用內力擴音,簡直就是噪音,讓人難以忍受,他也不像上次一樣強攻,就是在門口花樣百出,出去執行任務的人一個個被他想法子逼了回來,他就如同個鐵桶一般將紫湖別院罩了起來,誰也別想出去。
“管他做甚?”流水蹙眉,這家夥真是自不量力,紫湖別院的陣法可是隔音的,任他喊破喉嚨紫兒也不會聽見。
“他稱今天一定要見到主母。”易卓道,那程三少可真是難纏,上次整了一大堆武林高手,這次又是魔音,這還讓人活不。
“將雨兒為什麼沒有嫁給他透漏出去。”流水道,程三少對父母太信任了,他的感情悲劇跟他的自負是離不開的,隻是雨兒成了中間的犧牲品。
“這……”主子這是要讓他們父子反目成仇麼?
“是時候為雨兒她們報仇了,士可殺不可辱!”流水輕聲道,風兒到現在屍首全無,是生是死杳無音訊,或許從程三少這打開缺口查探最為穩妥。
一個隱秘的山洞裏,裏麵住滿了毒物,血腥味十足,有人的鬼哭狼嚎,方圓幾裏都無人居住,因為半夜總會有淒厲的哭聲,有女的,有男的,慢慢的大家就覺得這是一座鬼山,不詳之地,大多數人都搬走了,隻剩下一家孤寡老人,不久也去世了。
“美人……你真是讓人百看不厭啊,比起雨堂主那死木魚可銷魂多了,”聲音尖細刺耳,讓人極不舒服。
“拿開你的髒手。”女子被繩索禁錮著,眼裏透著深潭裏水一般寒冷刺骨,如果她能動,對麵的人估計會被她撕的粉碎。
“髒?這可是讓你魂牽夢繞的手,你覺得是自己髒還是它髒?”男子將自己如枯枝的手在女子麵前晃蕩。
“絕命雙怪,別讓我活著出去,否則千刀萬剮不足以泄恨。”說話的女子正是當日失蹤的風兒,她被絕命雙怪帶回來白日當藥人,晚上成為他們泄欲的工具。
他們變態的將活人的臉皮生生的揭下來給她做人皮麵具帶上,行那不軌之事,自己不從,他們就變著花樣的研製出各種各樣的春藥媚毒,慘絕人寰。
“風堂主,我是不會給你逃出去的機會,想那流水救你?這麼長時間了,他來了嗎?再說了,像你這麼個性的烈女子,我怎麼舍得放開你,瞧,這不又給你帶來一張新的麵容,是不是很喜歡?”二怪手裏果真拿著一張活人的臉皮,血淋淋的,還不時有血滴掉落下來。
風兒慘白了臉,他們簡直就是禽獸,她一個沒忍住吐了,渾身哆嗦著,這就是她的噩夢,她的第一張臉便是露兒的,她像母獅一樣嘶吼,如果她知道活著生不如死,還不如隨姐妹而去,每天都重複著屈辱,她的身體早已破爛不堪,她的心理遭受著非人的折磨。
“風堂主不喜歡麼,也是,你本身就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這些俗物還不如你一分,可是再美的臉,看習慣了也就覺得不怎麼樣了,你說我要是將你變成我這麼醜的樣子,會不會更刺激一些。”明晃晃的匕首貼著風兒的臉麵,一道冰涼劃在臉上讓人膽怯。
“利落點,別讓我看不起你!”風兒道,疼痛已讓她麻木,唯一支撐她活下去的信念就是仇恨,她要手刃這兩個喪盡天良的怪物。
“風堂主還是那麼傲氣,佩服,看來這些都不能摧毀你的意誌,那今天咱們玩點新鮮的更刺激的如何?”二怪鬼笑道,好久沒遇到意誌力這麼強的人了,真是個好藥人,他笑得陰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