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兒,來來來,爹新得了一寶貝,你來幫忙品鑒一下,”程澧韋心情很好,沒注意到兒子的不正常。
“爹,你到底對雨兒做了什麼?”三少開門見山質問道,他不敢相信愛他的爹娘如此喪心病狂,出爾反爾,明明已經同意了他們的婚事,為何又要傷害雨兒。
“做了什麼,是她新婚前夜背棄了你,跟流水不打招呼走了,讓我們青鸞山莊成為江湖的笑柄,難道你忘了?”程澧韋並不認為兒子知道這件事,因為他還沒收到絕命雙怪被殺的消息
“就沒有其他原因嗎,她為什麼不辭而別,我想你比誰都清楚。”三少失望道,要不是流水提醒,他至今像個傻瓜蒙在鼓裏,絕命雙怪的死更是坐實了這一點。
絕命雙怪臨死之前曾內力傳音,那一句句像鋼刀一樣直插自己的心窩裏。
“雨兒是你的父親送給我們兄弟兩的,不信你可以去問。”
“暗害武林同仁也是你父親指使的。”
“他也是替人辦事的,不過對方是什麼人我就不知道了。”
“閉嘴,我爹豈是你們這兩個怪物汙蔑的。”
“事實與否,三少一問便知。”
人之將死,其言也真。隻是這一樁樁,一件件如同惡魔臨世,爹爹到底在謀劃什麼。他的眼睛變得猩紅。
“哼……她一個孤女怎麼配的上我的兒子,還跟自己的主子不清不楚。”程澧韋氣憤道,他是造了什麼孽,兒子看上的都是些上不了台麵,還心比天高的女人。
“你承認了?是你指使絕命二怪侮辱她的是不是?”三少道。
“是又怎麼樣?老夫警告過她,甚至許諾她好處讓她離開,誰知她敬酒不吃吃罰酒,絕命雙怪能看上她也是她的福氣。”程澧韋道,那雨兒就像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軟硬不吃,怪不得他。
“什麼?你到現在還冥頑不靈,我秦三少雖任性妄為,卻從未害過一名無辜性命,毀人清白,乃小人行徑,爹,你這樣做隻會讓人覺得惡心!”三少沒有什麼比這一刻心碎,以往跟父母吵架頂嘴,就跟孩子之間過家家,從不放在心上,這次是真的紅了臉。
“放肆!你這個混賬東西,”程澧韋情緒激動之下一掌劈過去,三少吃了秤砣,鐵了心,不偏不倚,眼睛直看著自家老爹。
程良千鈞一發之際將三少拽到了自己身旁。
“你們這都是要造反不成,一個個都要武逆為父?”程澧韋大口喘著氣,顯然被氣的不輕。
“爹,三兒隻是一時糊塗,”轉過頭對三少道,三兒,雨兒並非當年那個小姑娘,她隻是跟小姑娘同名而已,我查了,那個小姑娘當年身上攜帶著一枚墨色蘭花玉佩,名為墨藍,而非莫蘭。”其實程良早就知道,他隻是沒料想到三少與我早已知曉對方。
“難道這樣就能抹掉爹的禽獸行為嗎?”程三少的話寒氣逼人,對於父親的視人命如草芥,他不苟同。
“你這個不孝子,你為了一個女人不要我這個爹了是不?”要不是程良擋在二人中間,恐怕三少少不了一頓皮肉之苦。
“三兒,你就沒想雨兒冒充墨藍難道是單純的愛你嗎?”程良道,這個弟弟在感情上總是一刀切,單純的可怕。
“她是愛我的。”這一點毋庸置疑,三少不知道為什麼直覺就是如此。
“那本祖傳的武功秘籍難道會自己漲腿跑了?”程澧韋吹胡子瞪眼道。這件事情他是秘密的,並不希望三兒知道。
“如果雨兒偷了武功秘籍,怎麼還會被絕命雙怪殘忍殺害。”那本武功秘籍雨兒根本用不著偷,全是爹爹杜撰找借口的吧,雨兒嫁給自己,自己無疑是青鸞山莊的繼承人,何必多此一舉。
“我早就知道她接近你目的不純,那本秘籍是祖傳的,我怎麼可能等著她來偷而沒有準備,再說,她如果不偷秘籍的話也不會遭到絕命雙怪的侮辱,我抄寫了一本假的,上邊撒了致命的cuiqing迷幻藥,如不及時行閨房之事就會立即暴斃,她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老夫。”程澧韋交代著當時發生的事。
“怎麼會這樣?”三少懵了,這到底是為什麼,難道是流水授意雨兒這麼做的?
“三兒,好在大哥已經查清,當年的小姑娘墨藍就是如今的龍紫。”程良道。
“良兒,這是怎麼回事,”程良將小時候仙居庵的事敘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