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將斑斕沾滿衣衫,耀眼的光輝曆曆在目。就在昨夜,輕紗曼妙的你揮動著雙臂,堂點滿蠟燭。你的影子,一點點滴在盛夏的腰肢……’
大白的哪裏來的月光,有馬子了不起啊?看不起我這種單身狗啊?
徐龍牙酸,牙酸的厲害。為了不暴怒地把蓋倫的筆記本一把撕爛,他把整個腦袋都埋進了飯盒,以達到眼不見心不煩。
吃完午飯不久,徐龍的電話便傳來了《蘋果》的歌聲。
接通手機一看,竟然是高中同學打來的。
這個同學還不是一般的同學,而是女同學,是徐龍高中時期班上的班花。
想當年,徐龍也曾追求過班花,向班花表過白,而且班花還用甜糯的聲音溫柔的回應了他……‘你是好人’!
好吧,徐龍被發了好人卡。
當時徐龍就像不明白了,作為班草的自己,不是理應和班花在一起組成一隊金童玉女嗎?
不過後來,他撥開迷霧知曉了班草和班花沒有在一起的根本原因……原來,他徐龍在高中確實是名副其實的班草,不過卻是一顆枯萎了的雜草。
難道班花這麼多年過去了終於發現了我的好想要和我發生一些用語言描繪不出的超友誼事情?
看著手機上麵的號碼,徐龍不禁想入非非。顫抖著右手,按下了接聽鍵。
“徐龍,我今結婚,你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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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我帥,我站陽台上想了一個晚上究竟是誰走漏的風聲。
據,我出生時,爸爸聲嘶力竭地哭了一個半月,他打死也不相信我是他的染色體遺傳下來的孩子。
後來,母親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拉著父親要去醫院做親子鑒定,醫生揭開被子隻看一眼就哭了,抹著鼻涕回去吧,這不是你的兒子,誰的也不是,人類是生不出這麼帥的孩子。一個實習的美女護士走過來,立刻找了盒紅印泥,把我的指紋印了下來,並把盤好的頭發一下子散開,對我喃喃道:“長發為君留,此生若不嫁你,長發不剪,清燈古佛,自梳閨中”
我長到15歲的時候,還不敢上學,不是沒上過,幼兒園的時候上了半就不敢去了,全園的孩子老師和園長都瘋了,我的臉蛋被女孩親得腫成了西瓜。
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節目組來采訪我,負責采訪我的那個美女暈倒了次,負責筆錄的那個女孩生生把中文寫成了意大利文加西班牙文。
聯合國撥專款為我建造了一座藏身之處,位於喜馬拉雅山的珠穆朗瑪峰頂端。
我享受了真正的清淨,藍與我無比接近,上帝簡直就是觸手可及。
雖然世界清淨了,但也是極度地煩悶,我站在顛峰大聲呼喊:“我不帥!”
突然,上傳來上帝的聲音:“不,你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