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是斷袖這個大消息,頓時傳遍了整個京城。
一時間,人們議論紛紛。
且不這消息是真是假,就這在通緝令上畫畫的人,簡直牛掰!
連邪王的八卦都敢寫,這不是牛掰是什麼?
不過這消息一出,昨個在賭場豪賭的人,就想起了夜世子那句話,以及樓上古怪的動靜。
將這些事都聯係在一起,似乎這八卦準確性還挺高。
蒼絕忙忙活活忙了一夜,剛剛忙完,就知道了這事,火速的趕到地方。
當他看到通緝令上的話時,那張臉都變成綠色了。
蒼絕撕了其中一張帶回去,頭埋的低低的,不敢抬頭看自家主子。
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為什麼那個跪著的人是他!
王爺身邊這麼多侍衛,為什麼他是那個被……
想到這,蒼統領頓時菊花一緊,默默的退後了兩步。
“知道是誰做的嗎?”
南宮靳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通緝令,眼神微冷。
蒼絕搖頭。
他才知道這事,還沒去查呢。
“是她。”
南宮靳沉思片刻,聲音清冷。
蒼絕糊塗的看著自家主子,誰?
丞相府又鬧了一。
鳳牧城被金氏一拐杖打掉了幾顆牙,人雖然醒了,可話卻困難的很,不止牙疼,還漏風。
幾個姨娘趁著這個機會卯足了勁爭著伺候。
金氏也嚇病了。
孫氏既要防著那些姨娘,還要應付那些前來探望的人。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鳳牧城被金氏打的消息,莫名其妙的就傳了出去。
而且傳言是金氏欲要教訓與男人幽會回來的鳳寒玥。
鳳牧城心疼女兒,上前阻擋,所以才挨了打。
鳳丞相這個好父親的形象,瞬間升級。
鳳寒玥的名聲則又爛了一層。
她忙活了大半夜,累的不輕。
回來之後,吃了些東西,在院子裏打了幾套拳,想著改善一下這病弱的體質。
結果,打了幾套拳,便累的趴在床上起不來了。
拉過被子,將自己裹成了粽子,睡的格外的沉。
轉眼,已是三更。
夜色正濃,破舊的院裏,掛著幾件剛剛洗過的衣服,還有一條純白色的褻褲。
那條純白色的褻褲,跟幾件打了補丁的衣服混在一起,實在顯眼的很。
這些衣服是木槿今日從櫃子裏找出來的,順便跟那條褻褲一起洗了。
因此,邪王殿下翻牆而入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條白色的褻褲,明晃晃的異常顯眼。
“爺,這條褻褲是您丟的那條吧。”
蒼絕怎麼看,怎麼都覺得這褻褲好生熟悉。
想了半,總算想起來了,這不正是爺丟的那條嗎?
邪王殿下的臉色,微微變了下。
蒼絕似乎沒有看到,繼續道:“爺,看樣子鳳九姐對您很有心思啊。”
雖然偷了爺的褻褲,但竟然洗幹淨了,還晾在院子裏。
這不是對爺有心思,這是幾個意思?
南宮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薄唇輕啟,“多嘴。”
隨後,便推開門進去了。
蒼絕:“……”
“爺,那可是鳳九姐的閨房啊,人家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您就這樣進去,可是要為人家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