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絕轉頭,鄙夷的看了木槿一眼。
原來不止鳳九姐奇葩,這丫頭也一樣。
鳳寒玥的臉徹底黑了,裹著被子縮了縮。
“東西。”
南宮靳再次開口,不耐煩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鳳寒玥回過神來,狡辯道:“王爺,褻褲都是一樣的,那是我家男人的褻褲,不是您的,您看錯了。”
大家都是一樣的褻褲,憑什麼這人是他的。
“鳳九姐,您就別狡辯了,王爺的褻褲是用一等玉錦棉做的,那玉錦棉去年一共產了三匹,我們王府兩匹,宮中一匹,普通人是不可能用玉錦棉做褻褲的。”
蒼絕開口,為鳳寒玥解惑。
那軟絲棉極為珍貴,質地柔滑,摸起來特別舒服,有價無市。
就算是能通八方的墨家,也弄不來一匹。
鳳寒玥頓時瞪大了眼睛,驚愕不已。
這貨連褻褲都要用最好的料子,簡直沒救了。
“不要再讓本王重複。”
南宮靳臉色微變,不耐煩的意思越來越明顯。
事實上,蒼絕覺得自家主子已經很有耐心了。
對別人,主子應該直接讓人動手了。
鳳寒玥目光幽幽的看著麵前這男人。
她能很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的殺意。
“不?”
南宮靳鳳目半眯,眉頭緊皺,身上的殺氣愈演愈烈。
鳳寒玥眼眸一轉,伸手摸向床邊。
南宮靳卻猛然上前,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鳳寒玥,交出本王的東西,本王饒你不死!”
他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
鳳寒玥隻覺呼吸困難,喘不上氣,似乎下一刻就要被掐死似的。
她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然而那雙美麗的眸子,卻寫滿了不服輸。
四目相對,一個滿是殺氣,一個滿是堅毅。
這是王者與王者之間的角逐。
即便命懸一刻,鳳寒玥也沒有任何退縮之意。
出了名的麵冷心冷的邪王,此刻心中卻出現了一抹奇異的感覺。
那種感覺很陌生,是從未有過的。
鳳寒玥的右手在床頭不斷摸索,不想情急之下竟然打翻了那個藏在枕頭下麵的檀木盒子。
一枚血色的鳳凰從裏麵滾了出來。
鳳寒玥握緊那鳳凰,猛地朝著南宮靳攻了過去。
南宮靳麵不改色,另一隻手輕輕一揮,一股不的力道打過去。
鳳寒玥隻覺手腕一麻,手中的鳳凰瞬間掉在了地上。
她的右手本就有道傷口還未愈合,被南宮靳擊中,傷口裂開,鮮血一滴一滴落了下去。
其中一滴血,濺在了鳳凰上。
忽然,一道金光閃出,燦燦奪目,照亮了整個屋子。
甚至在外麵都看的清清楚楚。
“好漂亮。”
站在屋外的木槿都已經看呆了,隻覺此刻的破屋沐浴在一片金黃色中,實在是太好看了,美的耀眼。
見此,南宮靳與鳳寒玥兩人也是一愣。
南宮靳放開了鳳寒玥,看向屋內那道久久不散的金光,若有所思。
“咳咳咳。”
得到自由的鳳寒玥,劇烈的咳嗽了幾聲,臉色蒼白。
隻差一點,差一點,她就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