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靳不知道鳳寒玥用了什麼法子,將玉佩完美的隱藏。
但他知道一定是某種秘法,而且對她的身體不是很好。
不過他沒有探究別人秘密的習慣,因此便沒問這事,收了那玉扳指,而後開口道:“玉佩呢?”
“王爺不是欠我三個條件嗎,等我想出那三個條件,再把玉佩還給王爺吧,不然王爺反悔怎麼辦?”
鳳寒玥眉梢一挑,笑的燦爛。
其實,她心虛的很,那玉佩早進當鋪去了,而且當的是死契,根本贖不回來。
若是南宮靳知道,一定會掐死她的,因此她隻能這樣敷衍。
“嗯。”
那玉佩倒是沒什麼重要的,不過是一塊貼身玉佩,他自戴的,倒是沒什麼意義。
因此留在鳳寒玥那,南宮靳也沒覺得有什麼,便沒再追究。
“那你可想到什麼條件了?”
南宮靳看著她問道。
鳳寒玥眸光一閃,思忖片刻,搖了搖頭,“似乎沒有,您的條件這麼珍貴,我應該好好想想才是。”
肚子不爭氣的響了起來,鳳寒玥伸手摸了摸,撇嘴,“有吃的嗎,施舍點?”
“蒼絕,備膳。”
南宮靳披衣起身,對蒼絕吩咐了一聲。
蒼絕站在外麵都快成雕塑了。
爺本來要去辦事的,結果睡到這時候不起來。
起來之後,竟然要用膳?
跟在爺身邊這麼多年了,第一次見爺賴床,真是稀奇。
一定是昨晚太激烈了,爺太累了。
“鳳寒玥,本殿殺了你!”
而此時,皇貴妃的寢宮內傳來一聲怒吼。
南宮恪總算清醒了過來。
那藥太烈,但文帝怕兒子傷了身體,便將庫房裏最珍貴的藥材拿了出來,才祛除了南宮恪體內的邪火,讓他提前清醒過來。
不然,他估計還要發泄幾個時辰。
好在之前,他一直不斷發泄,邪火幾乎都消了,否則就算再珍貴的藥材也沒用。
一連發泄這麼久,剛剛醒來,他隻覺雙腿發軟,那物更是疼的要死,都磨破了皮,還不知以後能不能用。
醒來之後,他想起了所有的事,氣的砸了屋內所有能砸的。
“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還會被一個女人算計,而且你……”
看著渾身是傷的兒子,皇貴妃所有責怪的話,瞬間不出來了。
“母妃,兒臣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南宮恪低頭,看到自己身上到處是青紫,臉也疼的很,這到底是誰做的?
“是鳳玉婉那個不中用的娘親,以為是鳳寒玥找野男人偷情,所以動了手。”
皇貴妃咬牙切齒,冷著臉道:“毒打皇子,理應處死,這事母妃已經跟你父皇了,可你父皇這會子還沒下旨,肯定是被晴妃那個賤人攔住了。”
她的意思是要處死孫氏的,文帝也答應了,然而現在都沒動靜,看樣子是沒戲了。
“這群蠢貨。”
南宮恪臉色一冷,“兒臣是不會娶鳳玉婉那個賤人的,倒是鳳寒玥兒臣非娶不可!”
那個女人不是不願意嗎,那自己非要她入府,非要她臣服在自己腳下認輸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