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姑娘這個沒良心的,完全是一臉無謂的樣子。
卻不知,邪王殿下已經快被她給氣死了。
“下到哪了?”
南宮靳皺眉,抓著她的手問。
“下,下什麼?”
鳳寒玥一時沒聽懂,糊裏糊塗的。
“不是從上到下嗎,下到哪了,你摸他哪了,看他哪了,衣服都脫了?”
南宮靳攥著她的手,驟然用力,黑眸含怒。
不等鳳寒玥反應,他最後又咬牙切齒的問了一句,“褻褲呢,褻褲也脫了?”
他想一巴掌拍死她可以嗎?
“啊?”
鳳九姑娘徹底懵逼,清秀的臉上,染了一抹不可思議。
這貨到底在糾結什麼?
“我問你褻褲脫沒脫!”
人前高冷禁欲,萬年冰山不化的邪王。
在九姑娘麵前,卻像是一個吃不到糖的孩子,隨時都可能跳腳。
鳳寒玥被他抓的手腕痛,不由得秀眉緊蹙,一抹憤怒,悄悄爬上心頭。
這貨是不是有病?
“你自己去看。”
鳳寒玥轉身,拍了幾下機關。
密室的石門,再次打開。
她就是跟南宮靳賭氣罷了。
誰知,南宮靳居然真的轉身進去了。
鳳寒玥:“……”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她一臉無語。
這貨有三歲嗎?
居然真的這麼幼稚。
轉眼間,南宮靳又回來了,臉上的冰寒並未退去,不過比剛剛稍微好了些。
還好,隻是上麵的傷口。
那男人別褲子了,連褻褲都好好穿著。
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拉著鳳寒玥走到井邊,親自打了桶水給她。
“幹嘛?”
鳳寒玥凝眉,“你渴了?”
“洗手!”
南宮靳拉著她蹲下,直接把她的雙手浸泡到水桶裏,一遍遍的給她搓手。
暗跟蒼絕回來,瞧見這一幕,頓時麵麵相覷。
完蛋了,爺肯定著迷了。
至於嗎,人家鳳九姑娘就是給那人換了下藥而已,分明是在救人,爺這也吃醋?
“南宮靳,別洗了,我手脫皮了。”
鳳寒玥以為這貨,給她洗洗也就得了。
誰知道,一遍又一遍沒完沒了。
她雙手都給搓紅了。
南宮靳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微微一愣,回過神來,而後拿了帕子,給她擦手,動作溫柔仔細。
看二人的樣子,如此和諧甜蜜,還真像是恩愛夫妻。
但其實鳳寒玥的內心是無比崩潰的。
她不想喜歡這貨了。
吃起醋來很嚇人的。
等等,他,他剛剛是在吃醋?
九姑娘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愣愣的看著仔細為自個擦手的男人,眼角忽然有些濕潤,心軟的一塌糊塗。
不知誰過,男人在深愛的女人麵前,表現的總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她蹲在那,就那樣看著,一句話都沒。
倒是南宮靳一邊給她擦手,一邊道:“以後,不許碰別的男人,上藥也不可以,不然把你這雙爪子剁了。”
納尼!
鳳九姑娘再次一臉懵逼。
心中剛剛冒起的粉紅泡泡,被這男人感動的一塌糊塗,瞬間因為這句話湮滅。
把她剁了,還爪子,當她是寵物狗呢!
“聽到沒有?”
南宮靳拉她起來,又問了一句,語氣嚴厲,完全像是在訓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