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寒玥沐浴回去之後便睡了。
南宮靳一直在外間,不知忙些什麼。
等他忙完,沐過浴之後,鳳寒玥已經睡著了。
鳳九姑娘依然占著所有地方,連被子都自個占著。
南宮靳倒是已經習慣了她這般。
被子沒被踹下來,邪王殿下已經是謝謝地了。
經曆過多次這種情況之後。
半夜爬床的邪王殿下已經很有經驗了。
他伸手直接將人抱在懷裏,拉過被子,裹在一起,大被同眠。
她柔軟的身子,始終讓他覺得怎麼抱怎麼都舒服。
唯一不足的是,鳳寒玥現在還是有點瘦。
雖然沒以前那麼硌人了,但還是沒多少肉。
鳳寒玥睡的並不怎麼沉,被他吵醒,卻沒睜眼。
貓似的往他懷裏拱了拱,伸出雙臂,摟住他的脖子,繼續睡了過去。
感受到她的動作,南宮靳身子驀然一僵,又有了反應。
他低頭,無奈看著窩在懷中,睡的香甜的女人,隻能搖頭輕笑。
注定又是一個難熬的夜。
但鳳寒玥這樣的表現,卻讓他喜歡的很。
他知道,她是個防備心極強的人。
若不是她心中有他,絕不會如此。
以前二人也曾大被同眠,但她沒有這般依賴他的時候。
南宮靳伸手抱緊她,一隻手輕輕在她後背摩挲著。
若是沒有那事,大概她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
南宮靳活了二十幾年,從未對任何人任何事如此煩惱過。
隻是遇到九姑娘之後,二十多年的忍功,瞬間破了。
大概在第一次遇到時,那一個吻已經注定了一切。
轉眼,已是半夜。
南宮靳才剛睡去,外麵便傳來了細微的動靜。
雖然是很的動靜,但南宮靳向來警覺,瞬間睜開了眼睛,眸深如寒潭。
“魂?”
他感覺出來了那人的氣息。
“爺,有消息了。”
低沉的聲音中帶了點興奮。
能不興奮嗎,總算查到線索,不然月底要被爺扔山中麵壁,那才悲催。
南宮靳轉頭看了一眼尚在沉睡的野貓,她的手臂還扒拉著自己的脖子不放。
他伸手,輕輕將她的手臂扒拉下來,披衣起身。
隨後給她掖好被子,還仔細檢查了一遍,這才走了出去。
院外,同樣戴著半邊黑色麵具的魂,跪在地上複命。
“。”
南宮靳走出了院,擔心鳳寒玥聽到,會影響她的情緒。
“爺,屬下查到了幾個證人,據當日他們就在郊外。”
魂跪地回答。
南宮靳麵色微微一變,回頭望了聽雪居一眼,而後道:“帶本王去。”
須臾,一行人離開,院裏院外又恢複了平靜。
沉睡中的鳳寒玥,倏地睜開了眼睛,看著旁邊空出的位置,微微發呆。
他去做什麼了?
而此時,南宮靳已經到了一家酒館前。
酒館早就打烊,一醉鬼倒在酒館前,懷裏還抱著半壇酒。
這就是當日南宮靳出事的時候的見證人。
“他?”
南宮靳皺眉,令人作嘔的味道,讓人厭煩。
“王爺,此人是個流浪漢,幾乎酗酒,他平常就住在郊外那山穀裏,所以那日~他也在。”
魂指著地上的酒鬼解釋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