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低著頭,哆嗦著不敢話。
心中的恐懼放大。
原來王爺就是那那個人!
當日,鳳寒玥被突襲,慌亂中雖然看到了南宮靳的衣裳。
但墨色的袍子不止他一人穿。
所以,這不算什麼證據。
可是這撿柴的老伯不一樣,他在旁邊作為旁觀者看的清楚。
連南宮靳袍子上的花紋,都看的一清二楚。
當時是青白日,他距離不算遠,所以能看清楚也不奇怪。
“。”
南宮靳皺眉,似有不耐。
但看在對方是個老人的份上,他的語氣還算平淡。
隻是,身上冷硬的氣息,還是叫人心驚。
嚇的老伯哆哆嗦嗦,險些昏過去,最後才顫抖著道:“似乎,似乎衣服跟王爺的差不多。”
“是差不多,還是一樣?”
南宮靳現在隻想尋一個確定答案,不想要什麼差不多。
此事,不能有任何差池。
一旦有什麼細節遺漏,就可能找錯人。
“是,是一樣。”
最終在南宮靳強大的氣場壓迫下,老伯出了事實,隨後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王爺饒命,王爺饒命,這件事草民從沒對任何人過,草民一定守口如瓶,忘掉此事,求王爺饒了草民吧。”
“而且,而且那日草民隻看到王爺撕開了那姑娘的衣服,後麵的沒敢看。”
“沒敢看,你如何知道本王糟蹋了那姑娘?”
撕開了衣服,並不一定真進行到那一步。
南宮靳是希望如此的。
因為,他希望他一一個幹淨的身份,展現在她麵前。
因為他知道那女人在乎這個。
“草民沒謊,草民真沒看,但,但聲音是聽得到的,那姑娘叫的很痛苦。”
老伯見南宮靳不相信他,急忙開口解釋,腦袋都磕出血了。
可見,他對這位戰神王爺是極為恐懼的。
南宮靳皺眉,看了魂一眼。
魂急忙扶了老伯起來,“老人家,您不用如此,王爺並未怪您,隻想知道那日的事,麻煩您再完完全全一遍。”
於是,老伯又把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
“那姑娘長什麼樣子,穿什麼衣服,你可知她身份?”
聽完老伯的,南宮靳心頭一沉,臉色難看了許多,右拳緊握。
他果然在中藥的情況下,強了一個女人。
原以為調查的結果,會是另外一種結果。
但這下隻能讓女人失望了。
老伯搖搖頭,“王爺,草民就是個撿柴的,別外麵的姑娘,就是住在附近的姑娘,也沒多看一眼,並不認識。”
“那姑娘穿一身綠色衣衫,長相極美,草民從沒見過那麼漂亮的姑娘。”
“那姑娘年紀多大?”
“看上去不是很大,也就十四五歲。”
老伯拱了拱手,依然顫抖,“王爺,草民就看到了這些,別的真的沒看到。”
那日,他嚇都嚇死了,躲在一邊趴著,大氣都不敢出,哪裏還敢多看。
“魂,帶老人家去包紮一下。”
南宮靳起身,打算去看看那個酒鬼。
酒鬼已經被潑醒了,不過尚且不知自個在哪,還坐在地上驚恐的瞎嚷嚷,“誰,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