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絕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急忙提了筆,畫了一張秦玉兒的畫像。
看到那張畫像,老伯急忙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姑娘,跟那那個姑娘一模一樣。”
蒼絕落筆,老伯指證。
事情塵埃落定。
南宮靳走到窗前,鳳目半眯,轉頭看著相府所在的方向,藏在袖中的手指不由得攥緊。
居然是秦玉兒。
那這事隻怕難辦了。
其實,調查之前,他心中便沒底。
雖然他這人清冷,心狠手辣。
可對於一個被自己禍害了的無辜女子,他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負責。
若是普通姑娘,興許還好處理。
接回府,給她一個名分,以及衣食無憂的生活。
讓她在府中一人安穩度日便可。
但現在這女人居然是秦玉兒,而且還是已定的六皇子妃,太傅的女兒。
秦家勢力不,牽扯眾多。
且她是秦家嫡女,藍霄第一美人。
所以,她要嫁必然是正妃。
他雖然沒心娶,但事情確實是做了。
可如果娶秦玉兒為正妃,鳳寒玥怎麼辦?
他曾經信誓旦旦的對她承諾,要娶便娶她一人,卻忘記了自己還有個爛攤子沒有收拾。
現在,讓他怎麼跟她交代?
更何況,他壓根就沒把持住自己。
日~日住在相府,抱著她一起睡。
雖然沒發生什麼,但她的清白其實已經毀在自己手中了。
縱然她不在乎,但若自己不娶她,要她以後如何。
若是娶,難道讓她跟秦玉兒一起過門?
即便南宮靳不會碰秦玉兒,他也不願讓鳳寒玥受委屈。
更何況,他也清楚鳳寒玥的脾氣,二人同時進門,大概是不可能的。
“爺。”
蒼絕有些擔憂。
爺似乎碰到了最大的難題。
“都下去吧。”
南宮靳抬手,示意所有人都下去。
他現在隻想一個人靜靜。
蒼絕送走了那位老伯。
他還是無法相信這事。
雖然,證據確鑿,但他心疼自家主子。
因此,路上便又問了老伯許多問題。
結果,還是沒能發現什麼異常,最後也不得不死心,接受事實。
南宮靳在窗前站了許久,隨後轉身,看向桌上的兩張畫像,心煩意亂的很。
他皺了皺眉,伸手拿起那兩張畫像,麵色一冷,直接用內力毀了。
而後轉身,身影一閃,去了相府。
他不知道的是,他走之後,鳳寒玥並沒睡著。
此刻,鳳九姑娘搬了把梯子,爬上屋脊,坐在屋脊上看著王府的方向發傻。
她是想睡的,誰知閉上眼睛怎麼也睡不著。
她的睡眠一向很好,這還是第一次失眠。
不知為何,就是心裏不安。
而且,她要命的發現,就這麼幾日的功夫,居然習慣南宮靳陪在身邊。
習慣窩在他懷裏,摟著他的脖子安睡。
因為那樣…很有安全感。
有他在身邊,她睡的是最好的,不用時刻保持著警備的狀態。
那樣真的很累。
鳳寒玥伸手,煩躁的抓了抓頭發。
從沒想過,自己居然會栽在一個男人手裏。
“絕,你們家主子去哪了?”
她煩躁的歎了口氣,皺眉問了一句,隻是目光仍然放在王府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