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秦玉兒確實出了府,聽是去郊外不遠的寺廟祈福。
按照時間推算,她回來的路上,正巧碰上南宮靳。
而且自從那日之後,秦玉兒便閉門不出,一連好幾日才恢複正常。
秦府還請了大夫。
蒼絕找了那大夫,用了很多辦法,才撬開那大夫的嘴。
大夫秦玉兒是氣血兩虧,房事過度所致。
那是個老大夫,經驗夠足,還開了止痛的藥給秦玉兒。
想秦玉兒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如何房事過度?
隻能是那日邪王殿下用力過猛。
蒼絕一路跟著一路想。
爺那日中了藥,真這麼猛麼,要了幾次?
竟然還能讓大夫看出來。
“暗,你先去看看。”
快到秦府的時候,南宮靳忽然停下了腳步,讓暗先去調查一番。
暗頷首領命,身影瞬間消失,直接摸進了仙閣。
似乎是因為昨夜遇刺的事,所以守衛比往日森嚴了許多。
尤其是仙閣外,秦太傅特意多安排了幾人,護衛著秦玉兒的安全。
這些人的武功都不低,警覺性非常高。
若是一般人潛入,肯定會被發現。
但是身為南宮靳最得力的隱衛。
暗悄無聲息的摸進去,愣是一點風聲沒有。
仙閣內,秦玉兒並沒有什麼虛弱的樣子,半點得病的意思都沒有,精神還不錯。
不過,隻是臉色有些難看,似乎是憤怒所致。
旁邊隻有她的貼身丫鬟花影在。
“姐,您真打算好了嗎?”
花影彎腰為秦玉兒倒了一杯茶,歎氣道:“六殿下乃是皇上最看重的皇子,嫁入六皇子府為正妃多好啊。”
“我想好與想不好,還有什麼區別嗎,爹爹已經求了皇上取消我與六皇子的婚事,縱然想不好,也已成定局,其實此事我早該拒絕的,隻是當日聖意難違,我怕惹惱了皇上,故而沒敢。”
秦玉兒端起茶盞,輕啜一口,眉間滿是愁容。
“都怪那該死的賊人,毀了姐的清白,不然姐怎麼落得這個下場?”
花影咬了咬牙,哼了一聲,隨後皺眉問道:“姐,您那日戴銀色麵具的那個賊人,不會,不會是……”
“是什麼?”
秦玉兒抬頭看了她一眼,略帶茫然之色。
“不會是京中鬧的正厲害的采花賊吧,那采花賊剛剛把郡主禍害了,為此皇上發了大怒,都下了皇榜,懸賞重金捉拿他呢。”
“這……”
秦玉兒愣了愣,伸手從懷中掏出了那把匕首。
南宮靳唯一的匕首,碎魂!
“這是那賊人留下的,不知是不是他?”
秦玉兒怔怔的看著那把匕首,眼中閃過一抹濃烈的恨意。
恨,怎麼可能不恨呢?
對於奪去她清白的人,不恨是假的。
暗的臉色瞬間黑了許多。
悄無聲息的離開。
這次爺可要麻煩了。
然而,待暗走後,秦玉兒抬頭,看向某個方向,忍不住譏諷一笑,挑了挑眉,“邪王,隻怕要上門了呢。”
暗回去之後,將事情原原本本的了。
南宮靳皺眉,清淡的麵色,微微一變。
蒼絕忍不住插嘴,“你子怎麼聽的這麼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