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有話?”
南宮靳抬頭,麵色冷淡的看了她一眼,淩厲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轉。
想要透過她的一舉一動,看看她到底有沒有撒謊。
“王爺,那人就算死了,也是他咎由自取,他毀了臣女的清白,臣女出手刺他,也在情理之中,難道麵對歹人,臣女還不能動手嗎?”
秦玉兒怒不可遏,卻又心酸委屈,眼淚漣漣。
麵部表情精彩,情緒拿捏的恰到好處。
“若是那人沒死,還請王爺告知臣女那人的身份,臣女一定要爹爹為臣女討回公道!”
秦玉兒美麗的眸子裏,染滿了憤怒。
然而,她本就生的美,即便是生氣的樣子,也能對男人產生巨大的誘惑力。
況且因為氣憤,她胸脯一鼓一鼓的,那傲然的柔軟,清晰可見。
估計外麵的男人見了這一幕,要血脈噴張了。
“他沒死。”
南宮靳收回目光,不想看她這個樣子,索性轉過了臉去。
“他是誰!”
秦玉兒猛地上前一步,氣惱的吼了一句。
大概是過於激動。
因此,她一個沒站穩,直接朝著南宮靳便跌了過去。
蒼絕轉頭朝裏瞧了一眼,頓時有些鄙夷。
這一招好像很多女人都用過,也太爛了吧。
雖然,秦玉兒的表情很真,但是他怎麼就這麼不信呢。
原本以為南宮靳會伸手把人接住。
誰知,在秦玉兒倒下來的時候。
邪王殿下二話沒,神色淡淡的起身,站在了一旁。
秦玉兒本來就是朝著他的方向倒的。
結果南宮靳這麼一躲開,就隻剩一張凳子在那了。
下一刻,隻聽砰地一聲,秦玉兒腦袋磕在了凳子上,直接磕出了血,有些慘不忍睹。
“姐!”
花影嚇的跑過來,扶著她起身,急道:“姐,您流血了,奴婢這就叫人去請大夫。”
“蒼絕。”
南宮靳淡淡的開口。
蒼絕會意,急忙上前,拿了一瓶藥出來,“秦姐隻是外傷,包紮一下,塗些藥就好了,不必擔心。”
南宮靳還有話要問,自然不會讓大夫來攪局。
一番忙碌之後,秦玉兒的傷口才被包好,隻是那素白的寢衣,染了不少灰塵,實在難看。
“拿件衣裳給她披上。”
南宮靳皺眉,實在有些看不下去。
這麼一摔,她的衣服好像更不整了,前麵那倆球都要露出來了。
邪王殿下對女人的衣服沒什麼研究。
自然不知這寢衣其實是秦玉兒刻意叫人改過的。
露肉性感,跟花樓裏的姑娘穿的差不多。
不過,南宮靳從不去那種地方,自然看不出來什麼,隻是單純的厭惡她這種打扮罷了。
“臣女一時情急,失禮了,還望王爺恕罪。”
秦玉兒似乎剛剛反應過來,急忙開口,臉紅如煮蝦。
她起身,欲要走過去對南宮靳行禮。
南宮靳卻是冷淡的開口,“秦姐,本王的規矩,你應該知道。”
保持安全距離,不近三步之內。
這是人人都知道的。
聞此,秦玉兒臉色微微一變,剛剛抬起的腳,瞬間收了回去。
她還是沒有穿鞋。
南宮靳的注意並力不在她腳上,自然也懶得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