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靳在門口站了許久。
最終,一句話也沒,拂袖離去。
卻不知,鳳寒玥就站在窗口,靜靜的看著他離開的方向。
胸口驟然一痛,她猛地伸手按住了胸口。
這種難受的感覺,上一輩子從未體驗過。
現在體驗了,卻寧願從未愛過。
她在窗口愣愣的,呆呆的站了許久。
而後,頹廢的靠在窗口,膝蓋有些疼。
大概是舊疾發作了。
她輕輕的閉上眼睛,嗤笑一聲,一滴淚從眼角緩緩滑落,落到嘴巴裏,鹹的很。
她驚愕的睜開眼睛,伸手擦了擦眼角,竟然擦出幾滴淚。
她低頭,詫異的看著,頓時笑了起來,笑聲裏滿是譏諷。
心中暗罵自己沒用,居然為了一個男人哭。
“姐。”
木槿沒敢進去,在外麵喊了一聲,“您要喝水嗎,奴婢進去守著您好嗎?”
鳳寒玥不習慣人守著,所以木槿就算進去,也得先征得她的同意。
聞此,鳳寒玥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事,我喝太多了,睡一覺,有什麼事你先跟執念處理,我不見任何人。”
完,也不脫衣服,扯開被子,便睡了下去。
卻,早先溜走的夜世子。
原本醉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出去之後,卻是停在某個角落,精神奕奕的看著聽風道:“先去給爺弄身衣裳,爺在這等你。”
“世子,您沒醉?”
聽風一臉訝異的看著自家主子。
不對啊,主子什麼時候酒量這麼好了。
以前出去聽曲的時候,每每到了關鍵時刻,世子可都喝暈了。
今日跟九姐喝了這麼久,居然沒事?
“讓你去就去,哪那麼多廢話!”
待到聽風走後。
夜輕玄抱著胳膊,隻穿著一條褻褲,靠在牆角,忍不住嘟囔道:“這個女人居然會哭,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不過這樣跟我一般壞的女人,不嫁給南宮靳也是好的,不然我去坑誰。”
堂堂邪王妃他可不敢坑。
但相府草包豬妖,他絕對敢坑。
一連三日,鳳寒玥都在屋中睡覺。
醒了吃些東西繼續睡。
睡醒了繼續吃。
過著豬一般的生活。
沒人再來打擾她。
直到她終於睡夠了,揉了揉眼睛,走出院子,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烈日,輕笑一聲。
她精神還不錯,一點都不像感情不順的人。
“執念,傷好的怎樣了?”
她轉頭看向某處問道。
執念的身影落下,低著頭答,“姐,屬下的傷已經好了大半。”
“嗯,那好,跟我出去一趟。”
鳳寒玥點了點頭。
她要出去走走看看,打聽些消息。
結果,剛剛出去,便聽到百姓們在議論南宮靳跟秦玉兒的婚事。
“太好了,咱們的戰神王爺要娶妻了,娶的還是第一美人玉兒姐,他們真是造地設的一對啊。”
“就是就是,除了玉兒姐,誰都配不上王爺。”
“對了,你們聽沒有,相府那個豬妖,其實也喜歡王爺,還多次對王爺投懷送抱呢。”
本來這些人在秦玉兒與南宮靳的事。
也不知為何,鳳寒玥一出來,話題便轉移到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