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惱中,南宮靳回過神來。
那令牌,她根本就沒收。
“玉兒,你來做見證人。”
白芷畫隻是要清揚閣的人幫忙而已,但見證人卻要秦玉兒來做。
“都是姑娘家,脫了衣服實在不好,不然隻脫外衣吧。”
秦玉兒有些猶豫的看著二人,低聲道:“哪能都脫了,女孩家的名節還要不要了?”
“玉兒,你不必擔心,輸的人又不是我。”
白芷畫冷眼看著鳳寒玥,恨不得現在就出結果,看鳳寒玥光著身子,在外麵跑。
況且,她還安排了許多男人在外麵。
“對啊,輸的人是我,所以秦姐擔心什麼,就按照白姐的,誰輸了誰脫光,連褻褲都不用留,而且……”
鳳寒玥眼眸半眯,看向二人道:“而且,咱們這樣玩,似乎沒什麼意思。”
“模仿別人有什麼好的。”
“你這是不敢賭了!”
聞此,白芷畫以為她要反悔,登時怒了!
“當然不是,我隻是覺得應當加點條件才是。”
“什麼條件?”
“輸了的人,不但要脫光了出去跑,還要大喊自己是賤人如何?”
這些人不是喜歡罵她嗎?
那麼她今日,就讓這些人嚐嚐自己罵自己的滋味。
白芷畫微微一愣。
但也隻是瞬間的遲疑,便立刻恢複了鬥誌,“好,咱們就這樣賭。”
“行了,別廢話了,趕緊賭,賭完還要大家目睹你的風姿呢。”
白芷畫原本一嬌嬌柔柔的姑娘,就這麼被鳳寒玥刺激瘋了,連溫婉都忘記偽裝了。
“賭之前,還是立下份文書吧,不然我擔心白姐會翻臉不認賬呢。”
鳳寒玥並不著急,挑眉看向白芷畫道。
“有玉兒作證,要什麼文書,你想搞什麼鬼?”
白芷畫見她要寫文書,頓時警覺起來,“況且,是你輸,我怎麼會翻臉不認賬?”
“怎麼不會,萬一您突然善心大發,白蓮花的光環散發出無線光波,因此想要放過我怎麼辦,所以還是立文書吧。”
“立了文書之後,您想放過我都沒辦法。”
鳳寒玥一本正經的開口,末了還彎腰,抱拳對白芷畫補充了一句,“求不放過。”
眾人:“……”
“這姑娘一定是腦子有病。”
“墨少主,讓你的人準備紙筆吧,銀子本王付。”
南宮承忽然開了口。
這裏什麼都是要銀子的。
就連紙筆都是,十兩銀子一份。
“王爺,您就那麼不待見我?”
南宮承一再的偏袒鳳寒玥,白芷畫終究是怒了。
她轉眸,捏緊衣角,眼眸帶恨的看著南宮承。
實在不知這對人溫和的男人,為何獨獨對她冷心冷情。
“你不是一定會贏嗎?”
南宮承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所以,本王是在幫你。”
從白芷畫對鳳寒玥步步緊逼的那一刻開始,這個女子在他心中以往溫婉的形象,便瞬間崩塌。
一句話,堵的白芷畫不出話來。
她靜默片刻,而後轉頭看向鳳寒玥咬牙切齒的開口,“好,現在就寫文書,我們兩人簽字畫押。”
清揚閣的人準備好了筆墨。
然而,鳳寒玥卻沒用他們動手,自己親自上陣,大筆一揮,刷刷寫了一份文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