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他跟秦玉兒的事,鳳寒玥心中咯噔一下,那根紮在心中的刺,好似又深了些,紮的她心痛不已。
“怎麼解釋?”
鳳寒玥撫了撫胸口,臉色有些蒼白,抬眸看著他,“南宮靳,你跟秦玉兒有肌膚之親對不對?”
南宮靳微微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
“她的第一次給了你,是不是?”
南宮靳還是點頭。
“你要娶她做正妃是不是?”
“……”
接連三個問題,南宮靳都沒有辦法否認。
她問的都是事實。
“所以,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鳳寒玥頓時笑了起來,目光冷凝的盯著他,“你想,你不喜歡秦玉兒,喜歡的是我對不對?”
“你跟秦玉兒不是自願的,隻是陰差陽錯發生了關係對不對?”
“所以,你必須對她負責,娶她回去,但你不會再碰她,你想跟我在一起,給她名分,給我夫妻之實?”
字字句句,一針見血。
南宮靳也隻能點頭。
“哎呦,我這麼榮幸啊,居然能當邪王的床伴,這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都求不來的,偏偏就落在了我身上,我是不是該鞠躬感謝您八輩祖宗啊。”
鳳寒玥撓了撓頭,吊兒郎當的嘟囔。
然而這話聽在南宮靳耳中,卻格外的刺耳。
所謂的床伴,其實就是指泄~欲的工具。
他從沒這樣想過她。
而她卻將自己比喻的如此不堪。
“我會給你名分。”
南宮靳伸手,扶住她的肩,開口道:“我會三媒六聘,光明正大的娶你入府,做我南宮靳的妻子。”
他怎麼舍得讓她無名無分的跟著他。
便是她肯,他都不會答應。
“哦,側妃?”
鳳寒玥點了點頭,眨了眨眼睛。
“不是,你跟秦玉兒一樣都是正妃。”
他是可以有平妻的,兩位王妃,平起平坐。
“真好啊,邪王真大方。”
鳳寒玥側側頭,沒心沒肺的笑。
隻是那笑容裏,卻摻雜了絲絲苦澀。
著著,她忽然伸手推開他,別過了臉去,不再嬉皮笑臉,冷聲道:“王爺請自重,別動手動腳的,您倒是沒什麼損失,回頭我又要被罵賤人了,我可受不起。”
現在已經是人人都在,她之所以降為了庶妃。
那是因為脫光了去勾引南宮靳,被扔出來名聲毀了,才成了庶妃。
那些難聽的話,她看似聽不進去,其實字字句句都像是一柄利刃,一刀刀的插在了她心上。
縱然她再沒心沒肺,那樣的話,也不可能不在乎。
“玥兒。”
他看著眼前的她,言語蒼白無力。
“王爺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們橋歸橋路歸路,誰都別再去幹涉對方。”
鳳寒玥側著頭,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更看不到她微紅的眼眶。
她轉身走了幾步,忽然又停住腳步,笑著道:“南宮靳,我是真的不喜歡你了,下的男人多的是,我沒必要在你你這一棵樹上吊死。”
“就比如你的那塊玉佩,我昨個就送給我相好的了呢。”
完這話,鳳寒玥便哼著歌謠,吊兒郎當的走了,“隻要你過的比我好,我就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