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蒼絕出來的時候。
王府的侍衛已經傷了大半。
這還是執念尚未好的情況下。
若是執念武功恢複,還不知是怎樣的情況。
“執念,你有事?”
蒼絕皺眉看向執念,言語不善。
若不是因為這人是九姑娘的隱衛。
隻怕他早就死了。
南宮靳的隱衛都沒動,算是格外留了情麵。
執念並不話,而且也沒停手,矛頭對準了蒼絕。
蒼絕臉色一變,迎上執念的掌風。
二人毫不客氣的較量起來。
直到南宮靳出現,蒼絕才停手。
執念受了些傷,氣息不穩。
他本來武功就沒恢複,一人對上這麼多人,打了這麼久,隻受一點輕傷,已經很難得了。
“玥兒叫你來的?”
南宮靳神色淡淡的看向執念,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他其實是有些期待的。
希望是鳳寒玥讓執念來找他。
然而,他心中也清楚。
就鳳寒玥那個倔脾氣,怎麼可能低頭?
她怕是已經恨死他了吧。
又怎麼可能讓別人來找他呢。
執念握緊手中的劍,神色冰冷的看著他。
靜默片刻,方才開口,“姐喝醉了,她隻要你。”
若不是姐死活吵著要見這人。
他才不會跑這一趟。
他其實想殺了這人。
就算打不過,也要拚盡全力。
但他怕姐傷心。
這話剛完,南宮靳身影一動,人便不見了。
蒼絕:“……”
嗯,爺的速度果然越來越快了。
王府有的人不服,還想對執念動手。
蒼絕皺眉瞪了那人一眼,那人便老實了。
執念提劍離去,就連背影,都給人一種冷冽的寒意。
“統領,那人是誰,這麼囂張,打傷我們這麼多兄弟,難道就這樣算了?”
有人忍不住開口抱不平。
蒼絕淡淡的看了那人一眼,思忖片刻道:“這頓揍,算你們替了王爺,都下去療傷吧。”
眾人:“……”
啥,還有人敢揍他們家爺?
沒錯,如果不是鳳寒玥吵著要南宮靳。
大概執念已經對南宮靳動手了。
那人冰冷的心裏,隻容得下一個的姐。
而此時,相府內,鳳寒玥還在發酒瘋。
難得九姑娘發一次酒瘋,發的淋漓盡致,同時也跟神經質似的。
她依然執著的抱著那棵桂樹不鬆手。
好像那桂樹就是南宮靳似的。
“姐,奴婢求您了,您就進屋吧。”
木槿拽著她的衣服,往屋子裏拖。
奈何根本拽不動。
鳳寒玥抱著桂樹不撒手,腦袋靠在身邊,眨了眨眼睛,輕聲嘟囔,“你讓開,我要見南宮靳。”
“他不來,我不走。”
她其實已經喝迷糊了,眼前的人影,一直晃啊晃的,根本認不清誰是誰。
就是執著著要找南宮靳罷了。
所以,邪王殿下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鳳寒玥這副傻乎乎的樣子,簡直比三歲的孩子還幼稚。
然而,他走近的時候,卻看到了她眸中的淚。
那雙美麗的眸子,原本那麼的明亮,現在卻是空洞洞的,滿是黯然。
似乎什麼都看不到眼裏了。
南宮靳心中一痛,著急的走過去,拉住了她的手。
到底是怎樣的傷痛,才能將她傷至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