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寒玥簡單的收拾了下自己,下床坐著。
頭發隨便綁了起來。
隻是身上的血跡,看上去依然觸目驚心,好像被人暴揍了一頓似的。
隻有南宮承一人進去。
南宮靳的人並未全部離開,那倆哥們還在外麵守著。
看到鳳寒玥身上的血,南宮承頓時皺起了眉頭,麵上閃過一抹擔憂,“玥兒,你確實傷的很重,所以你不能胡鬧,該療傷必須療傷。”
沒進來之前,他其實還是不太清楚她的情況。
進來之後,看到她這般,實在是心疼。
他擔心她因為跟南宮靳慪氣,拒絕療傷,便出言勸了一句。
神色嚴肅,頗有兄長之風。
鳳寒玥見他風塵仆仆而來,衣衫沾塵。
便明白他是日夜兼程趕來的。
其實二人並沒有多少交集。
但是他能從京城專門趕過來救自己。
她的確是感激的。
因為,之前她以為除了長公主府的人會來救夜輕玄,順便救走她以外,再不會有人來。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其實是沒人真正關心她的。
因此看到南宮承她很意外。
“錦王,謝謝你。”
鳳寒玥沉默片刻,彎了唇角,笑著對他道謝,很真誠的道謝。
“可我並沒做什麼。”
對於她的道謝,他卻受之有愧。
其實,自己根本沒趕上。
但凡是早一點,也能幫些忙了。
“但你能趕來救我,對我來已經很是難得。”
鳳寒玥淡淡一笑,上下打量他兩眼,沉默片刻,心中有個疑問,終於問出了口。
“王爺,我們很早前認識嗎?”
她其實感覺這人很熟悉,那是一種骨子裏的熟悉。
南宮承搖了搖頭,“不曾相識,我很少出王府。”
不知什麼時候,他與她話,不習慣用本王,隻是用‘我’,很平常的稱呼。
在她麵前,沒有一點王爺架子。
“那王爺為何會對我這麼好呢,王爺已經不是一次出手幫我了。”
不論是在宮中,還是在賭場。
他不幫他的準王妃,反而幫自己。
若以前不曾相識,那還真是奇怪。
聞此,南宮承微微一怔,似乎沒料到她會這麼問,沉默片刻,笑著搖頭,“不知。”
“不知?”
鳳寒玥凝眉,這是什麼意思?
“嗯,不知。”
南宮承並未隱瞞,如實回答。
他看著她的眼神,帶了幾許迷茫,“或許隻是一種感覺吧,感覺跟你很投緣,所以不想讓你受到傷害。”
那種熟悉的感覺,讓他第一眼看到這姑娘,就想保護她。
不知為什麼,好像是一種本能。
但是這種本能為何而來,他實在不懂。
鳳寒玥愣了愣,怔怔的看著他,很快回過神來,眉眼一彎,“那還是要謝謝你。”
“錦王,我朋友不多,若你不嫌棄,算你一個。”
她忽然對他伸出了手,言語真誠。
她這個人從不輕易相信人,朋友很少。
來到這,除了木槿跟執念外,熟悉的也就隻有夜輕玄了。
而如今,她選擇相信南宮承,那便是真的將他當做朋友。
若他有難,隻要她能幫,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在她心中,但凡是被她當做朋友的人,那都是可以以命換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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