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靳並未理會君子墨。
他現在頭很痛,幾乎要撕裂一般。
有段遺失的記憶,一點一點撞入他腦海。
但很快又消失不見。
所以,記憶還沒完全拚湊出來。
見此,君子墨急忙跑到桌前,扒拉了一顆藥丸,很的一顆乳白色的藥丸。
他看了又看,最終還是肉疼的給了南宮靳,皺眉道:“用內力化掉,應該很快就好。”
曉得,他煉製那顆藥丸,用了多久的時間。
南宮靳服下藥丸之後,頭痛緩解了許多。
大概過了兩刻鍾,那段遺失的記憶,才完全拚湊完整。
山穀裏的一幕,清晰的出現在腦海中。
那日,他受了重傷,又中了藥,理智渙散,壓製不住藥性,狼狽的進了山穀。
在山穀碰到了她……
然而,當時他理智其實是不清醒的。
那藥性實在是太強。
驅使著他隻想找個女人解火。
他掙紮過多次,仍舊沒能成功,最後粗暴的扯開了她的衣服,要了她的身子。
雖然那時候他理智不清醒,但是現在回憶起來,卻能清楚的記住那日的每一個畫麵。
他記得,他進入她時,她疼的臉緊皺,身子一個勁的顫抖。
那麼脆弱嬌的她,還是第一次。
而他卻沒有任何憐惜。
他甚至能清楚的記得,她拔出匕首,一刀刺向他的時候,眼中的恨意到底有多明顯。
她是真的恨他,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
也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就這麼毀在了他手上。
不想殺了他才怪。
想起這一幕幕,他隻覺胸口悶得立刻,臉色越來越難看。
須臾,猛地吐出幾口血來。
鮮血噴灑在地上,甚是妖嬈。
“阿靳,你這是做什麼!”
君子墨唬了一跳,瞬間跳了起來,指著他罵道:“你這個笨蛋,想起來了,你就急火攻心了,你這是非要走火入魔才甘心!”
“你睡的又不是別人,你睡的是你未來的王妃,你急什麼啊!”
“如果不是因為中藥,八成你都沒那個膽子敢睡她呢。”
南宮靳冷著臉坐在那,一言不發。
沒錯,是他心愛的女人,唯一愛的女人。
但他曾經答應過她,在她不願意的情況下,絕對不會強迫她。
可是他做了什麼?
難怪知道真相後,她也不肯原諒他。
像是他這樣的禽獸,怎麼能被原諒?
更何況,他要了她,卻不肯負責,而要對另外一個女人負責。
因此將她的心徹底傷透。
他還因為她不是第一次,對她狠心絕情,將她徹底傷透。
明明是自己做了錯事,反而要把過錯都強加在她身上。
他這樣,又怎麼配喜歡她?
想起真相後,邪王殿下徹底進入一個頹廢的狀態。
沉浸在自責中,無法自已。
見此,君子墨愣了愣,忽然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他沉默片刻,驟然上前,手中的銀針對著南宮靳便紮了下去。
南宮靳麵色一變,瞬間躺了下去。
那銀針是在藥汁子中泡過的,有麻醉作用,而且還有讓人暫時停止心跳脈搏的作用。
但其實人沒什麼事,隻是短時間不能動。
“君子墨?”
南宮靳頓時皺起了眉頭,眼神冷厲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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