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靳,我很奇怪啊,南宮恪既然下藥,怎麼隻下這種藥,難道不應該用烈性媚藥?”
這藥就跟那種助興酒一樣。
隻會產生少量的催情作用。
會讓人動情,但是並不會失去理智。
若是意誌強烈的人,還是能克製過去的。
這般溫和的用藥手段,跟南宮恪的性子不太配。
君子墨很是詫異。
難道那人還對嫂子手下留情?
居然沒用烈性媚藥。
同樣是下藥,難道不是烈性媚藥效果更好?
南宮靳並未理會他這個問題。
再三詢問他,得知那藥對鳳寒玥沒傷害之後,才問道:“要什麼藥能催動這媚藥,你那有沒有?”
“我那……”
君子墨微微一愣,剛剛開口,忽然回過神來。
他驚愕的退後幾步,指著南宮靳道:“阿靳,你,你,你這麼禽獸,你居然想強上。”
南宮靳臉色一黑,“閉嘴!”
他哪裏叫做強上。
他隻是…咳咳咳,適當的催動一下兩人之間的情趣。
真的是情趣而已。
“不對啊,你這也不是強上啊,你是想誘導嫂子強了你?”
君子墨皺了皺眉,嘟囔了一句。
這藥一旦催動,那肯定是嫂子強上阿靳啊。
“阿靳,你實在是太壞了,你好歹堂堂七尺男兒,怎能這樣呢!”
君子墨抬頭,義正言辭的看著南宮靳道:“你這樣對嫂子很不公平的,她若是知道,還不得氣死。”
完這話,他便氣惱的轉身離去。
然而,才走了沒幾步,便又開口道:“阿靳,其實催動這個很簡單的,一會我會配好藥,撒在芍藥中,讓人送過去。”
“你現在可以洗個澡啊,搓個背啊,風騷一下,一會跟我嫂子纏綿悱惻。”
“對了,有了孩子,一定要謝謝我啊,我要做孩子的幹爹。”
完這些,君子墨人已經不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挨揍。
所以急匆匆的跑了。
鳳寒玥原本的好心情,全部被南宮恪的算計破壞掉。
她坐在椅子上,拿了一張紙,不知道在畫什麼。
南宮靳很久後才回來。
鳳寒玥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換了一身衣服,似乎是剛剛去沐浴了。
“大白的,你沒事泡什麼溫泉?”
“嗯。”
南宮靳沒有解釋什麼,走過來看著她畫的那些東西。
雖然畫的很難看,但也看得出來是一隻烏龜。
“南宮靳,給你,把這個貼南宮恪大門上去!”
鳳寒玥伸手將那張烏龜塞給了他。
他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
然而沒打算那樣做,隨手撕了。
鳳寒玥猛地站了起來,“喂,你幹嘛。”
“玥兒,你不是他的女人,與他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你與我在一起,他沒什麼損失,也不是烏龜王八。”
邪王殿下冷著一張臉。
對這事斤斤計較的很。
如果南宮恪真戴了綠帽子。
那豈不等於承認自己的女人是他的了?
一紙婚約而已,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事情。
憑什麼就把他心愛的女子,歸結成他的人了。
所以,南宮靳毫不客氣的將那烏龜給撕了。
“我又沒我,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鳳寒玥無奈瞪了他一眼,不知想到了什麼,起身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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